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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糾結的心就沒抵住拉他的力道,想到媳婦再問什麼自己答不上來,肯定會說來看個啥,長啥樣都說不清楚。
門口聞著裡面各種脂粉香,容秋一下子頭暈了點,女眷們就算不特意帶香包,衣服上的摻和一起都直接捂鼻子。
「你還是給我形容形容吧,真的。」容秋甩了袖子往那邊的假山走,靠著荷花池清洗清洗鼻子。
看著開正好的深粉色蓮花,不由想摘下來拿回家不錯,耳邊聽到造作的「啊---」
明明一聲短促的遇險尖叫,卻硬生生百轉千回的蜿蜒之感。
容秋眼光是反射性見有個女子在另一邊的湖邊撲騰,但裝著沒看見提著下擺就離開,到了前院拉過一個端茶的奴僕就問茅廁在哪?
看著快到了趕緊支走,就站在原地看人走開返回半路上看花草。
接著又找個樹陰一坐,不知道李雲溪說自己來,哪家起的心思,還是女子被自家親爹指示做出這種事。
可是你可憐,難道我就該救?
剛來往端茶倒水的一下子都沒影,其實本人已經猜到是誰。
事實上容秋想的沒錯,女子撲騰一會兒忍著不發出聲音,可是看著眼前還是沒有出現該出現的人,終於恐懼的喊出救命。
這一高聲後院的女眷們頓時讓嬤嬤組織救,落水女子的丫鬟給披上衣裳進了住的廂房。
廂房外間,李雲溪的父親低聲罵著,他這個女兒真是無用。
剛來聽到兒子說那容秋竟然成了如今的容公,他就想出了這法子。
演練了很多遍,結果沒成,真是心裡窩火。
門口傳來敲門聲進來的是自己兒子,李父有點尷尬但笑著裝著道你五妹沒事,看荷花不小心入了迷掉。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兒子漲紅著臉問道:「父親,爹,你覺得你兒子我是傻子嗎?」
被刺破又覺得沒有在兒子面前的威嚴,壓低嗓子喝道你妹妹成了容尚書的妾,得利的是誰,他良苦用心竟還不被理解。
李雲溪直接冷笑一聲,也沒壓低音量,「爹,你別說謊了,你就是不服我大伯,覺得你是懷才不遇,覺得有人賞識你也可以坐在大伯的位子;我妹妹粘上了修明,你絕對三天兩頭的厚著臉皮去把你調進京城來,別打著為了我的幌子。」
李父胸膛氣的噗嗤直喘,隔壁屋還在響著女眷們的聒噪聲,硬是慈祥的老父親笑。
「那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乾脆定個親事,他閨女不是隻比你兒子大一歲,到時候教出來的肯定賢惠又知書達理。」
李雲溪憤怒的心被這一句話弄的怔愣,的確,他們是好兄弟,自己兒子娶了他閨女,自己和夫人肯定會比別人更疼愛,而且自己兒子這長相有信心,他閨女可抱來玩過好幾回,自己也很喜歡。
李父看兒子撂下句不要自己管轉身離開,笑的得意。
憑什麼自己和大哥是親兄弟,自己只能考個舉人,在老家當個教書的,且看日後。
到前院的李雲溪問奴僕找著人的時候,見正跟兄長聊天。
看著人來,直接找個由頭離開。
「你大伯的嫡長子果然很厲害。」
這句話讓李雲溪抿了下嘴唇,不管是父親還是自己都被大伯一家壓的死死的,想到自己兒子還有後代不成器回老家,他死也不想。
「哎,我跟媳婦說了件事覺得挺好的。」
容秋問啥事,只見一臉的高興說想和自己做兒女親家。
額,不是本人傻眼,這還沒出月子呢,好朋友這是不是神經病。
他就是現在閨女快2歲了都不敢讓出門,就怕有個疾病和萬一,幾歲的小孩子都說沒就沒。
啊,呸,容秋默唸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