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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跟當年的則天女皇一個生辰,說不定還能讓人多份關注。
一個大年初一,一年就三百六十五天的好不好。
因著榮國府盡出麼蛾子,所以世人更傾向於榮國府裡有家賊又引來了外賊,這才被人偷了那麼大一筆財物。
想到一府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媳婦,沒丟人都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報了案,又有京城衙門捕頭發現就在榮國府被盜前一天京城裡出現了施粥,贈與等事,就一下子聯想到了榮國府被盜的事。
難不成這還是個盜亦有道?
金銀上沒有名字,銀票也沒有記號,誰也不能證明這些米糧布匹就是髒款購買,於是哪怕心底有猜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施粥的隊伍越排越長。
時下女人,或者說大多數沒有安全感或是對金銀有特殊嗜好的女人都對私房極為看重。報了案,卻成了無頭公案,這對賈母和王夫人來說是個沉重打擊。
黛玉是真的很渾,你以為她拿了你們的私房做善事這件事情就算了了?
不是的。
黛玉從自己的私庫中找了樣柳尨給她的寶貝賄賂朱珠,讓她每天半夜子時都去榮慶堂和榮禧堂笑一笑,哭一哭一行。
時間不用多長,一刻鐘就好。
對於可以縮地成寸的小妖來說,這筆買賣大賺。
於是夜夜都能在房間裡聽到笑聲的賈母病了。
賈母病了,又不敢住在榮慶堂了,轉頭直接搬到了早就收拾好的梨香院。
梨香院本來是王夫人收拾出來給薛家人住的,那可是老榮國公暮年休養之所。
如今賈母搬過去住,雖然沒有榮慶堂寬敞氣派,倒也住得開。
賈母要搬,三春和寶玉也跟著搬了。
這一搬不要緊,直接便宜了迎春給她老子娘請安。
賈赦對這個閨女可有可無,邢夫人是隻要不讓她往外掏錢,對這個便宜庶女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三春和寶玉以前都有給王夫人請安的習慣,這會兒子住到賈赦後面了,便又不覺跟著迎春去給邢夫人請安了。
其實,賈赦雖有千般不是,但和賈政比起來,卻是半斤八兩。賈母住得離賈赦近了,賈赦雖然仍是個老不修,不過時常看到姑娘和小爺來他們院子,就怕被小輩們撞上什麼。賈赦以前那些荒唐正經收斂不少。
他老孃是偏心眼,他跟他弟沒法比,跟他大侄子就更比不了。
衝撞了寶玉,他老孃能打劈了他。
老太太搬了,三春和寶玉也搬了。榮慶堂除了留下兩個看屋子的幾乎都沒人了。
老太太搬的利瑣,剩下王夫人這個同樣飽受驚嚇的,也不敢住在原來的院子了。
她也想搬,可往哪裡搬這個問題,卻讓王夫人頭疼極了。
她好歹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男人還活著的情況下,她能往哪搬呢?
就算是搬,也不能離賈政太遠不是。
思來想去,王夫人只得牙疼的搬到正房後面的三間抱廈暫居。
這三間抱廈就是原著中三春搬出老太太院子後住的地方。
面積不大,但連在一起倒也不算小。
再一個,王夫人的『怪病』還沒好,平日裡一個人住在這裡也不算擠了。
收拾出一間靠邊內室住了佛堂,早晚帶著鳳姐兒在那裡頌經,平裡再回暖閣起居。
鳳姐兒白日侍候王夫人,夜裡回自己小院歇息。
賈璉這些天一直沒有去過鳳姐兒的房間,鳳姐兒可以說自從老太太壽誕那日開始就沒見過賈璉了。
就連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鳳姐兒和賈璉竟然也沒碰上面,不得不說這倆口子真應了那句有緣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