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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她剛剛上大三,代表華清參加了全球計算機程式碼大賽,已經進入決賽了。
但是在決賽前一天,沈言言卻突然來了,說給她慶功。
還有江逸。
她喝下了他們給她準備的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霍厭的床上了。
她被矇住了眼睛,四肢也都被用銀色的鐵鏈捆綁著,幾乎完全不能動彈。
她以為自己是怎麼了。
然後霍厭進來了。
那個時候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霍厭了。
前世的霍厭只在大一那一年跟她做了一年的同桌,之後就消失了。
學校裡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了,也沒有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前世的霍厭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根本沒有表現出絲毫對她的興趣,兩個人除了同桌以外再無任何交集。
時隔兩年再度出現的霍厭摘下了她眼睛上的布條。
桑喻看見了兩年不見的男人。
時隔兩年,霍厭幾乎脫胎換骨,整個人跟以往完全不同。
褪去了屬於年輕人的單薄和青澀,整個人身上都是男性的侵略和壓迫感。
前世的桑喻是害怕他的。
她只哆哆嗦嗦的看著跟前的人,有些惶恐的開口,
「霍……霍厭……」
霍厭看著她,他一身黑色襯衫,凌厲冷硬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溫度,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可憐的獵物,漆黑的眼底冷寂的像寒冰一般,只居高臨下看著她,無視她所有的哀求和疑問,挑開了她輕薄的衣服。
桑喻到現在還記得那一晚的感受。
她像是無處可逃的小兔子,被他把玩在手掌心。
那樣的霍厭,陌生又讓人恐懼。
她幾乎整個人是在完全顛覆認知的荒唐裡度過一整夜,醒來後糜亂又荒唐的景象,還有身邊的男人。
時至如今她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
也就是在那天之後,她徹徹底底的淪為了霍厭的金絲雀。
被只囚禁在他的方寸之地。
無論她如何哀求,他也不放她走,只告訴她,七年。
他只要她七年。
七年後,給她自由。
桑喻整個人幾乎都陷進被褥裡,感覺身體被人從身後掐著,不能動彈。
有灼熱滾燙的吻落下來。
帶著小心翼翼的觸碰,有些戰慄的親吻著她。
桑喻推拒著,但又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是霍厭。
她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抬手主動勾住身上人的脖子,仰頭吻上去,
「阿厭……」
身上的人明顯一怔,軟嗲的聲音被吞沒在無盡的吻裡。
漆黑的房間裡,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地毯上的小貓咪瞪著眼睛看著床上騰起的被褥。
——
桑喻第二天醒過來,只感覺身體有些異樣的乏累。
好像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一般。
她蹙了下眉,掀開被子,什麼也沒發生。
但是腿卻莫名的有些痠疼,就連腰後也有些泛酸。
一旁地毯上貓貓 正在抱著自己的可達鴨玩的很開心,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想起昨天晚上的夢,桑喻臉有些紅。
一定是因為在車裡的事情所以自己才會做那樣奇奇怪怪的夢。
桑喻咬了下唇,沒有多想,踩著有些泛酸的小腿往浴室過去。
水聲淅淅瀝瀝,花灑從頭頂落下來,浴室很快被水汽氤氳成一片。
桑喻脫下衣服外套,對著鏡子將長發散下來,剛剛側目,忽然間整個人猛地怔住。
鏡子裡,皓白細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