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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似的,「不……過生日?他不是最喜歡派對麼?」
田甜搖頭,她可不懂這位少爺的心思,人家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在葉故身上這句話也同樣適用。
「少爺心,海底針」,不是白說的。
玩得久了,也都有些累了,在長桌周圍坐下。
邊堯這麼自戀的人難得自嘲:「服了服了,要是十八歲的我跑十圈我都不帶喘的。」
席靳洲輕嗤,笑他:「那跑八百米連洛泱都沒能跑過的是誰啊。」
邊堯:「……眾籌把他嘴給我封上。」
桑槐遇並不是平城人,因此並不知道這些事情,難免好奇。
田甜和洛泱最熟悉,從善如流道:「我們阿河以前可是學校長跑隊的,要不是因為——」
田甜突然表情變得很奇怪,笑著含糊其辭過去。
「因為學業所以就退出了哈哈哈哈。」
桌上其他幾個人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好,對這件事情緘口不言,反倒是洛泱這個當事人看起來一如既往。
桑槐遇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
洛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葉故拉走去了沒有人的後院。
兩個人並肩走著,今晚的星星格外的多,或許是遠離城市的原因,也或許是其他,沒有人能猜得透星星的心思。
「因為那件事情退出長跑隊,會遺憾麼?」葉故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他微側眸,似乎在看她的表情,但洛泱看起來毫無波瀾。
她看著夜空,「沒什麼遺憾的,那封信的確是我寫的,敢做敢認,不是嗎?」
葉故頓住半晌,隱匿著落寞應聲:「是。」
那年,洛可剛進入新學校,洛泱被冠上了義不容辭帶領洛可熟悉校園的任務。
洛可只比她小一歲,就在二樓,因此時常上三樓來洛泱的班裡找她。
一來二去,班級裡的人就知道了洛可和洛泱的關係,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從不在洛泱面前將兩個人放在一起提及,就像是一個禁忌話題。
那時候洛泱還在長跑隊,每次放學都要訓練結束後才能回家,洛可起初都是自己回家,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會等洛泱訓練結束一起回家。
洛泱拒絕過,但拗不過洛可百般央求,她本就心軟也沒那麼多心眼,也就隨她去了,只是洛泱和她依舊話少。
洛泱訓練的時候,洛可就在教室裡洛泱的座位上邊做作業邊等她。
一個一如往常的訓練結束後,第二天再去學校,卻是變了天。
洛泱被老師叫去了辦公室,扔給她一張信封,洛泱不明就裡,只有老師沒有好氣的聲音,陰冷而尖銳:「看看你都在學校做些什麼事情!」
洛泱在看到信封的一剎那,心跳漏拍,這張信封她怎麼會不認識,這是她寫完後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的信。
內容不用看,她都能倒背如流,因為害怕出錯甚至先打了草稿後才將最終確定的內容謄抄到信紙上面。
老師看著她,眼神裡是嚴肅和失望,有種痛心疾首的感覺。
「洛泱,你從來都很優秀,情書這種東西怎麼會出自己的手呢?!你跟老師實話說是不是別人找你幫忙寫的?或者這根本就不是你的,只要你說,老師都會幫你解決的。」
辦公室裡靜可聞針,老師迫切的眼神之下,洛泱抬眸,認真執著。
她說:「老師,這封信就是我寫的,不是幫忙,也沒有其他原因。」
老師氣的發笑,手中的紅筆在卷子上劃出很長的弧線,她站起來,在辦公室裡踱步。
「洛泱,我是真不明白你啊,你怎麼會寫信給你們班體育委員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你跟老師說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