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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員離開後,任少澤大致講了一下他會在這裡的前因後果。
楊紀清他們跟著崔臻書來趙家別墅的路上,打電話告知過負責接送他們的任家司機,並且給他放了一下午假。
司機下午閒著沒事幹,就約女友去看了電影。傍晚從電影院出來,無意間在朋友圈刷到了趙家別墅失火的訊息。他當即就給楊紀清和任朝瀾撥了電話,卻一個都沒聯絡上,於是慌忙打電話告知任少澤。
任少澤得知情況後,就帶人趕來了趙家別墅。然而,到了現場之後,他發現情況並非單純失火那麼簡單,這趙家別墅分明是在陣法的籠罩中。
任少澤當即就想帶人接近別墅破陣,但是消防隊比他們趕到得早,他們抵達現場的時候,消防隊已經衝進了火場,外圍也早已拉起了警戒線,根本不允許他們靠近失火的別墅。
跟消防隊解釋陣法什麼的,自然是行不通的。任少澤無奈之下,讓人聯絡了特殊刑案局,讓他們幫忙從中排程。特殊刑案局那邊接完電話後,表示馬上幫忙去申請了。
任家在玄術圈地位不一般,平時這種排程申請,任家很快就能得到透過回復,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回復電話。
在消防員二進二出火場,都沒搜救到人後,任少澤決定不等了。
他想過聲東擊西,偷偷潛入的,但破陣必然要檢視陣法全場,偷偷潛入也很快就會暴露,不如開始就光明正大地進去,這樣比較節省時間。這樣做雖然會產生衝突,但收拾爛攤子的是特殊刑案局,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更何況這事也是特殊刑案局審批太慢造成。
就在任少澤準備強行突入之時,卻看到楊紀清一行人從火場跑了出來——於是楊紀清等人一出來,看到的正好是任少澤跟民警對峙的畫面。
「老祖宗,那別墅布的是什麼陣?」任少澤說著,視線轉向還在熊熊燃燒的別墅。
「胗籠。」
「胗籠?!」任少澤一驚,倏然收回視線,「你們是破了胗籠出來的?誰破的?」
「任朝瀾破的,厲害吧?」楊紀清語氣帶著明顯的自得,好似破解胗籠的是他本人。
「那胗籠是倉促佈下的,只是殘次品。」任朝瀾語氣淡然,眼底卻帶著一絲笑意,顯然是楊紀清那自得的語氣取悅了。
「但你也不是專攻陣法的。」楊紀清辯駁道。
「嗯。」這次任朝瀾沒有再繼續謙虛。
「幸好老祖宗博學多才,不然我就算帶人強衝進去了,多半也難破這胗籠。」任少澤對上楊紀清看過來的目光,十分上道地誇讚自家老祖宗,隨後開口提出自己的疑惑,「不過,這佈下胗籠的人是誰?又為什麼要布這胗籠?」
「胗籠是斬字會的人佈下的,針對的目標大概是趙靳庭——至少目前表面證據是這樣的。」楊紀清從口袋裡摸出斬字令在任少澤眼前晃了晃,「至於為什麼要針對趙靳庭,我正準備去找當事人探討一下。你要一起過來嗎?」
「好啊。」任少澤爽利地應下了楊紀清的邀請。
斬字會的事他們任家一直在幫忙調查,不止是因為老祖宗的要求,也是為了給過往一個交代——當年處理楊家鬼村,他也曾參與過,卻沒能察覺背後的真兇,所以自覺有一份責任在。
三人轉身朝著趙靳庭所在的救護車方向走去。
耿家兄弟見到任少澤的瞬間,對任朝瀾的身份心裡就有了一個確定的答案,不過他們並未多說什麼,跟任少澤打了個招呼,便提出了告辭。
趙靳庭腳腕的扭傷有些嚴重,需要去醫院檢查治療。其他人身上只是一些小擦傷,已經做完了處理,可以自行離開了。
耿家兄弟、崔臻書和馮祿春叫車離開後,腳踝做完應急處理的趙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