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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嚴筠一起往電梯門外走,迎面走過來一男一女,男的應該是個客人,看著面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了。
我腳步未停,與嚴筠一起走到[夢回]門口。司機還沒有將車開過來,我站在[夢回]的臺階上,隔著一條馬路,斜對面的地方,能清楚地看到[水雲間]的店招。
嚴筠繼而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車開到[夢回]的門口。
我收回視線低著頭,目光所及是腳底的臺階,大理石砌的,冰冷且硬。
司機很快便將車子開了過來,嚴筠率先走下臺階,我站在原地頓了數秒。
嚴筠在離車子方有半米的距離時,大抵發現我沒有跟上,又轉身瞧向我,「愣著做什麼?」
我這才回神,連忙t 抬腳邁下了臺階。
那天之後,我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寧。也說不出具體原因,但就是心裡有些不太踏實。
我第一時間吩咐了阿升,讓他派人盯住王敏之和嚴溫碩的動向。
阿升不解,問我盯他們做什麼?
我沒解釋,只說讓他照做便是。
阿升這才應下,沒再多說什麼。
我最近腦海里一直閃著幾個念頭,但都是猜測,沒有證據。此番讓阿升派人盯住王敏之和嚴溫碩,或許是我多心,也或許會有大用。
在我看來,如今的嚴氏集團十分動盪,但以嚴筠的能力卻坐視不理,任憑事態發展就很奇怪。
嚴氏集團的三大股東,如今算是一個不留的處理掉了,但這背後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嚴筠或許與這三大股東背後的勢力產生了矛盾。
而這三大股東背後的勢力是誰?是嚴溫碩。
我穆然就想到了那次嚴溫碩找我的畫面,起初我想單純了,只認為那是一個父親看不慣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亂來而出面制止。
但後來仔細琢磨琢磨卻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嚴溫碩這個人的話術很絕,可以說是慣會給人洗/腦。他一上來就給我打感情牌,讓我先入為主的認為,嚴筠就是因為我才得罪了一水的人。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我們退一萬步講,即便我不認識嚴筠,嚴筠也不認識我。我沒有進入嚴氏集團,也沒有得罪宋琪。那麼,嚴筠就不會與宋氏集團為敵了嗎?就不會收拾嚴氏集團的股東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市場就那麼大,資源有限。一個人吃可以吃飽,分給好幾個人吃就不一定了。
在g市的地盤上,除了剛來的周舜臣之外,一直都是嚴氏集團第一,宋氏集團第二。他們兩家爭著吃餅,早就已經是死敵,怎麼可能只單純因為我一個女人才反目成仇?這不是笑話嗎?
再說嚴氏集團的股東們,剛才說過了,以程文強為首的三大股東屬於嚴溫碩的勢力,嚴筠空有總裁的名頭,卻沒有絕對的實權。
這樣的事情,放在哪個領導者的身上都是不允許發生的。所以,即便沒有我的存在,嚴筠也是要收拾他們。
再說周舜臣,他的大本營在a市,但a市的市場資源已經飽和,他要擴張,勢必就要進入別人的領地。
而這一舉動對於嚴筠來說,外敵來犯,他的反擊是必然的。所以,即便是以周舜臣這個由頭來看,即便我不存在,他們也會成為敵人。
所以種種種種聯絡起來,嚴筠走到今天這一步,我的影響其實微乎其微。但既然如此,嚴溫碩為什麼還要試圖讓我離開嚴筠?
我想不出答案,但我卻篤定,這裡面的事情一定有問題。
我一直靜默著。
之後的幾天,我也一直在琢磨這些事情。
在這個週末的時候,嚴筠如約陪我去醫院複查。各項檢查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