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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之頓時變了臉色,「蔣老闆,我好像沒有得罪過您。」
我不緊不慢,語調不高不低,卻不容置疑,「是沒得罪過,但你欠我一個人情,你還不應該還嗎?」
我說著這話,目光直視著王敏之,銳利且冷。
他沉默良久,像是在權衡,又像是在思考對策。
我有心等了他幾分鐘。
他忽然冷了臉色,沉了聲音,「蔣老闆,您要是這樣,那就恕我直言。如今,嚴總與嚴董事長已經是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換句話說,嚴總根本就不會再去見嚴董事長。所以,至於您說的我替嚴董事長傳話一事,只要我咬死不承認,您也沒有證據不是?誠然,嚴總是很寵愛您,但是,我跟了嚴總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嚴總並非紈絝子弟,大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就懲罰自己的部下。」
我聞言有趣揚眉,笑了笑,「王助理這是要跟我耍賴皮嗎?」
他不語,只是沉著神色。
我繼而從煙盒裡拿了根煙,打火機升起的火苗對準菸絲,燃起煙霧。
我吸了一口,身體後仰,辦公椅旋轉著滑出半米,在安靜的房間內發出一聲尖銳沉悶地刺響。
「王助理確定不願意幫我的忙對嗎?」
他依舊不語。
我莞爾,點了點。
我隨即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支錄音筆,「t 王助理說我沒有證據,是否太過武斷?」
我話落,緊接著在他的注視中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內容正是他剛才說的話。
【蔣老闆,您要是這樣,那就恕我直言。如今,嚴總與嚴董事長已經是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換句話說,嚴總根本就不會再去見嚴董事長。所以,至於您說的我替嚴董事長傳話一事,只要我咬死不承認,您也沒有證據不是?誠然,嚴總是很寵愛您,但是,我跟了嚴總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嚴總並非紈絝子弟,大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就懲罰自己的部下。】
王敏之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
我微微笑,笑得人畜無害,「怎麼能說我沒有證據呢?你自己說的話,自己承認了你替嚴董事長傳了話,這都算得上是口供了。你說,如果我把這段錄音放給筠哥聽,他是信你還是信我?」
王敏之面孔上所有的鎮定無畏一厘厘凝固褪去,他撥出一口氣,胸口不斷地起伏著,「蔣老闆,你算計我!」
我繼而將錄音筆收好,「王助理是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自然要考慮地周全一些。」
王敏之氣極,但是,他又不能將我如何。
我見好就收,給他鋪了個臺階,「你幫我這個忙,其實,也算是我把我的一個把柄交到了你的手上。這樣,我的手上有你的把柄,你的手上也有我的把柄,我們兩個站在天平的兩端,誰也不會出賣誰,彼此都心安,這樣不是很好嗎?」
他聞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語氣沉了些,「但是,你為什麼一定要去見嚴溫碩?實話跟你說了,嚴總特別交代了嚴溫碩的事情不準有任何差錯,一旦我們弄巧成拙,你和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我不慌不忙將煙攆滅在菸灰缸裡,一派從容,「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我是筠哥的女人,凡事自然以筠哥為先。我說要見嚴溫碩,自然是有萬無一失的把握。」
王敏之一言不發。
我繼而加重了語氣,「王助理,你要不要幫我都隨你。當然,你以後的前途,也都隨你。」
王敏之的額頭隨即浮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他咬牙,「蔣老闆,你真的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嗎?」
我面不改色點頭,「正如王助理所說,筠哥特意交代了嚴溫碩的事情不能有任何差錯,所以,如果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