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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手機就倆未接來電。一個是嚴筠,另一個是阿升。
我想了想,咬著筷子先給嚴筠回了個電話。不過電話並沒有打通,忙音一直在響,最後自動結束通話了。
我抬眸看了眼牆上的掛表,這個時間嚴筠大機率在開會。
我又給阿升回了個電話,這回倒是打通了。
我言簡意賅問他什麼事。
阿升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大概是在打牌。他大抵是拿著手機走遠了些,那些嘈雜的聲音也漸漸弱了下去。
待到電話那邊十分安靜的時候,阿升才在電話那頭跟我道:「蓉姐,你怎麼才回電話?今天唐倩來咱們[水雲間]了,說要找你,但我跟她說你不在,她就又走了。」
我不鹹不淡地嗯了聲。
阿升又道:「你昨天怎麼跟她談的?」
我說:「沒怎麼談。」頓了頓,我又繼而吩咐道:「把監視唐倩的人都撤了吧。」
阿升聞言不解,「為什麼?你不是說要反向利用唐倩,將計就計對付周舜臣嗎?」
我沒吭聲。
阿升在電話那頭等了一會兒,我依舊沒吭聲,他大約也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他的語氣頓時變得有些憤怒,隔著電話都能聽出火氣,「蓉姐,說句你不愛聽的。你這樣心軟,遲早會吃大虧。」
我苦笑,「唐倩到底跟我多年情分。不止是跟我,跟你也一樣。咱們認識的時候,她才十幾歲的年紀。」
阿升沉默不語。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世事變更,人心也盡數變了,變得殘破而可怖,充滿功利與計算之心。在這樣的虛與委蛇之間,再不是年少時的真心與單純t ,但是,人的心……總歸不是石頭。
我緩了緩,率先打破了沉默,「這幾天我就不去[水雲間]了,你好好看著場子,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升應著,又問我:「你不來[水雲間]是要去做什麼事嗎?需要幫忙嗎?」
我實話實說病了。
阿升一怔,瞬間擔心起來,「蓉姐,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大抵就是感冒著涼,有點發燒。」
阿升這才堪堪放下心來。
我實在是疲倦,便沒再與他多說。電話結束通話後,我又給嚴筠打了個電話。不過電話依然是忙音。
我繼而將手機扔到一邊,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埋頭吃飯。
這之後的第二日,我自己去了一趟醫院。
我把我的大體情況跟醫生說了下,醫生先讓我去做了一些檢查,然後得出結論,說我之所以會暈倒,很有可能是因為貧血,再加之浴室裡比較悶,導致的腦供血不足。
我聽不太懂這些專業術詞,只問他,「要緊嗎?」
醫生的表情比較嚴肅,說需要引起重視。
我便沒再說話。
醫生繼而給我開了點藥,我拿過藥單子掃了眼,謝了醫生,然後心事重重地離開了醫院。
我沒有回家,也沒有去[水雲間]。車子徑直沿著道路行駛,其實也沒有什麼目的地。
途徑一個咖啡廳,我打了轉向燈,將車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口。
我繼而走進去,走到前臺想要點一杯咖啡,話到嘴邊又想起醫生的囑咐,說貧血是不適合喝咖啡的。
我頓了頓,又改口點了一杯熱巧克力。
這個時間段,咖啡廳裡的人不多。我端著飲品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一條馬路,馬路上的車輛極少,行人也少。這裡沒有市中心的車水馬龍和燈紅酒綠,卻意外多了幾分舒適休閒。
我漫不經心地瞧著窗外的景色,在咖啡廳裡坐了很久。
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