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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最近還聽聞顧月朝變賣了賀禮。
她缺錢為什麼不跟他說呢?
她為什麼老是把他視為外人呢?
墨一辰越想越氣,道:「月兒,以後你有什麼事兒,就跟本王說。」
「我沒事啊。」
「沒事你也可以跟本王說,你非要有事了才跟本王說嗎!」墨一辰的話一出口,便頓感丟人。
自己剛剛一衝動到底說了些什麼玩意兒?
顧月朝的心裡猶如灌了蜜一般甜。她望著惱羞成怒、語無倫次的墨一辰,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嬌道:「王爺,你別生氣了。我以後不管大事小事,有事沒事都跟你說。我哪會推開你呀,我抱緊你還來不及呢。」
抱,抱緊?!墨一辰的耳根已經紅透了。這丫頭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顧月朝瞧了一眼匕首。反正以後王爺都是她的,她就當做提前使用權力了唄:「那王爺,這匕首我就收下了。謝謝王……」她故意一改口:「謝謝哥哥——哥哥,你的臉好紅啊。」
墨一辰的臉頰猶如紅燒一般,呵斥道:「誰的鍋?」
「我的我的!」顧月朝衝著墨一辰甜甜一笑。
「……」墨一辰害羞地轉移了視線。
皓月升空,夜幕降臨。
興聖宮中,墨信安與墨天縱這對兄弟難得聚在了一起下棋。
墨天縱雖然性格暴躁,但卻棋藝精湛。
墨信安只知賽馬玩樂,對棋藝一竅不通。
墨天縱為了不傷了皇兄的自尊,可謂是處處忍讓。奈何墨信安在棋盤上就是一個扶不起的劉阿斗,怎麼下都往死路上走。
最終,墨天縱急了:「皇兄,你不要下那邊!下這,下這才能贏啊!」
「你幫本王下,那還是公平對決嗎?」墨信安火大了,道:「不玩了。」
「皇兄,你不要放棄啊!」
「本王都滿盤皆輸了,還——嗯?」
墨信安與墨天縱剛吵上,便見窗戶外有一黑影一閃而過。
「有刺客!」
墨信安與墨天縱的神色驟變,互相對視了一眼,立馬提劍追了出去。
墨信安與墨天縱剛追到御花園,那黑影便不見蹤跡了,反倒看見墨文年帶了一批侍衛,在御花園內搜尋什麼。
「墨文年!」墨天縱毫不客氣地直呼墨文年的大名,全然不顧他也是自己的皇兄,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見過皇兄,六弟,」墨文年朝著墨信安作揖行禮,恭敬作答:「臣弟是追著一個黑影過來的。不過來到此處之後,那黑影就消失了,於是臣弟便派人搜尋。」
「說來也巧,本王與六弟也是隨著黑影來的。」
「是嗎?那黑影的身手了得,」墨文年故作關心:「皇兄與六弟可受傷了?」
「多謝五弟關心,沒事。」
墨天縱見自己的皇兄與墨文年一來一回,心生鬱悶,道:「墨文年,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皇兄有本王保護,怎麼可能有事!」
「……」墨文年在心中暗自嘆氣,真是懶得搭理墨天縱這個暴躁狂。
所幸此時,有一侍衛來到了三位皇子的身旁,道:「三位殿下,刺客找到了。」
「找到了就去抓起來啊!居然還有功夫過來匯報!」墨天縱呵斥道。
那侍衛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道:「屬下該死,請殿下責罰。只是……只是那刺客與……」
見侍衛支支吾吾,墨信安的眉頭一皺,問道:「與誰?」
那侍衛心如死灰,道:「與太子殿下在一起。」
「太子?」墨天縱這人大大咧咧,心情都寫在臉上,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