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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景光,抱歉,我現在要去帕圖斯的安全屋那邊看看。有沒有可能,帕圖斯也是假死?」降谷零好像想到了什麼,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匆忙地說著。
「去吧,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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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匆忙來到他曾與帕圖斯生活過的安全屋,開啟了門。
看著熟悉的房間,他忍不住幻想,帕圖斯會突然探出頭,嘲諷他又被自己騙過去了,接著半是撒嬌的支使他去做蛋包飯。
但是冰冷沒有人氣的房間打破了他的想像。
是啊,那樣的高度和爆炸,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降谷零沉默的走了一圈,看著自己房間內的抱枕,自從他搬到帕圖斯的房間之後就沒有在進來過。在兩人分開之後,他本以為帕圖斯會把他的東西全部扔掉,卻沒想到他的房間仍和離開前一樣。
降谷零拿起了一個抱枕,用力的手指洩露了他不平穩的心情。他又來到他們曾在陽光下擁吻的廚房,那時候他還想過以後會和帕圖斯一直在一起。
誰知今日竟物是人非。
轉了一圈,降谷零來到了二樓,站在熟悉的,推開過無數次的臥室門前,他竟有些退縮。
降谷零將額頭貼在門上,靠了好一會,才扭動了門把。
映入眼簾的仍舊是和他離開前別無二致的房間。他買的地毯,小擺件,各種帶有「安室透」痕跡的物品,全都沒有動過。
歌川。
降谷零喉嚨間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哽咽,他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將目光環視一週,降谷零發現不遠處的桌上有一臺筆記本。
降谷零快步走到電腦旁邊,想看看電腦裡有沒有什麼留下的資訊,卻震驚的發現電腦的網頁中有一個備用的郵箱,就是向警視廳舉報兩次炸彈,又給公安提供組織情報的那個帳號。
早該想到的,不是嗎。除了帕圖斯,誰能收集到那麼多的資訊。
降谷零現在迫切的希望帕圖斯是假死,他覺得自己心中的悔恨,痛苦與愛已經壓制不住了。
我還有機會和你道歉嗎?
接著,降谷零又不死心的翻查著電腦,試圖尋找帕圖斯有沒有給他留下資訊。
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啊,伴隨著自己的翻找,降谷零的眼眶也來越紅。哪怕是一句話也好,你真的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突然,他在被刪除的部分裡,復原翻找到一份文件。
點開,降谷零發現,這是帕圖斯曾給自己留的信,但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自己刪掉了。以帕圖斯的技術,刪掉的東西不會被降谷零查出來,所以有沒有可能,這封信帕圖斯也希望他有機會看到呢?
按捺住心中不實際的想法,降谷零一行一行的閱讀起這封信。
只是信罷了,他絕不承認這是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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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如果你收到這封郵件,說明我已經死了。」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麼叫你零呢?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臥底,金髮黑皮的樣子太明顯了,還是警校第一,這種東西隨便查查就能查到吧。不知道派你來臥底的公安是怎麼想的。以及,一上來就稱呼名字,或許不太禮貌,但想了想恐怕沒有機會這樣親口叫你,就讓我在信裡這麼稱呼吧。」
「你做的飯真的很好吃,就是下次明明是諸伏教你的菜,就不要說是你自己自創的啦。」
「零,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接受你的追求。我本不願看見你將自己的感情作為可以利用的事物,但是看到你為保護我而受傷,我確實動搖了。那天說要保護你,不再讓你為了我受傷,也是真的。」
「你動心了,這可不是合格的臥底該有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