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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波本,別以為你就沒事。和蘇格蘭走得那麼近,誰知道你是不是臥底。回去我親自查你的身份。」
安吾走上前,從胸口裡拿出被打壞的手機,確認了沒有修復的可能,才說道:「看樣子查不出什麼東西了,走吧。看著就煩。」
說著,安吾拍下了諸伏景光慘不忍睹的樣子發給了琴酒。任誰都不會覺得被槍擊成這樣的人還有生還的可能。
帕圖斯真是被氣瘋了啊,從來沒見過他下這麼狠的手。琴酒扯出一個冷笑,匯報到:「蘇格蘭確認死亡。」
三人離開了天台,只留諸伏景光的屍體和一灘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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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雲朵將月亮擋住,天台漆黑一片。
由於收到帕圖斯不準處理屍體,讓蘇格蘭曝屍在外的命令,並沒有人敢冒著風險來到天台。天台的場景也與下午並無不同。
過了約四五個小時,藥效過去,諸伏景光慢慢的醒來。但他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過了一會,耳機突然響起了「滋啦滋啦」的電流聲,安吾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諸伏,附近的監控我黑掉了,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離開。」
聽到這,諸伏景光緩緩的爬起。感受著四肢的疼痛,他倒抽了一口氣,帕圖斯打得真疼啊。雖然沒有大的傷口,但是骨裂挫傷什麼的肯定少不了。
但想了想自己騙了帕圖斯那麼久,帕圖斯不僅沒殺了他,還幫助他假死逃離,諸伏景光還是忍不住心生感激。
「動作快一點,在計劃的地點見面。」「是是,這就來了。」
待雲飄走,月光灑在天台,地面上已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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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四點,安室透冒著極大的被發現的風險來到白天景光犧牲的天台,試圖收殮幼馴染的屍體。
並不是想明著違背帕圖斯的命令,只是安室透想著,如果能收集到什麼遺物,為景光立一個衣冠冢也可以。
但當安室透到了天台,卻發現天台上只留有大片大片的血跡,屍體早已消失不見。
連屍體都不放過嗎!安室透有些想哭,想也知道組織裡的人不會好好處理諸伏景光的屍體,隨手埋了什麼荒地也說不定。
安室透一拳砸在了地上,手被粗糙的地面嗑破了都毫無感覺。他跪坐在地上,滾燙的眼淚滴落,面色猙獰而痛苦。
帕圖斯!
作者有話要說:
安吾回家倒計時:6
第25章
深夜,安吾悄無聲息的來到一處廢棄的地下停車場,也見到了本應死在天台上的蘇格蘭,現在該正式稱為諸伏景光了。
「諸伏,最後抽你兩袋血,防止組織查地面上的血跡的dna,」安吾冷淡的打了個招呼,就拿出了工具。諸伏景光也配合的伸出了手臂。
這些天,帕圖斯斷斷續續的抽了他幾回血,還問了他一些降谷零幼年時候和警校時期的事情。
儘管帕圖斯說是為了想刺激一下波本,讓他以為自己被拷問,但諸伏景光想,帕圖斯直接就把自己「殺」了,哪有時間拷問啊,他就是想知道降谷零小時候的事情吧。
「帕圖斯前輩我能問問你為什麼要救我嗎?是因為零嗎?」
「別叫我前輩,我可不是什麼日本公安。」安吾臉色不好的甩了一句,「怎麼可能是因為降谷零。我只是好奇,波本以為我殺了你,卻又不能對我動手,會露出什麼有趣的表情罷了。」
「您還真是惡趣味啊。」諸伏景光苦笑道。「但還是非常非常的感謝您。」
「好了,差不多夠了,你可以走了。諸伏景光,警視廳上級有組織的臥底,你這段時間最好老老實實的當個死人。還有就是別試圖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