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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讓注意到林夕下意識間的動作，覷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一對冷眸只定定盯著夏慕朝。

而令凜被短時間的巨大驚喜給砸中，來不及管其他，垂下眼，望向林夕，輕聲安撫，「沒事。」

拍拍她的頭，令凜轉過身時，視線投向夏慕朝，已經夾雜了幾分怒氣，「你幹了什麼？」

他蹙著眉心，將林夕完全擋在身後，阻斷夏慕朝的目光。

兩人都在這，夏慕朝單手插著口袋，懶散地慢悠悠轉過來，完全正對他們，逐漸抬高下巴。

對峙片刻後，才冷笑一聲，邁步過來。

林夕表情有點害怕，令凜下意識便抬起手，以一個護衛者的姿態，抬手攬住她。

夏慕朝擦肩而過時，卻沒再上前。

只望向令凜，眼神中帶了些許嘲諷之意，他錯開令凜的手，掌心拂過林夕側臉，看向一直隱忍不發的司讓。

「我們又何必自己為難自己呢。」

夏慕朝嘆息一聲，才轉身離開。

令凜壓根兒沒把他的話聽在耳朵裡，倒是距離稍遠的司讓，擰著眉心，若有所思。

林夕已經意識到沒那麼簡單。

第二天晚餐餐桌上顧年意和夏慕朝的舉動，無疑是向她半挑明瞭，他們對於以前發生過的事情清清楚楚。

而林遠 未知，司讓未知，牧野未知。

林夕感覺自己已經主動邁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裡，再想離開卻是已經做不到了。

藉口出去喝水，林夕千頭萬緒。

轉身過來的時候，沒注意到身後有人，踉蹌半步。

顧年意反應很快抬手扶穩她，溫潤眉眼盛滿關切，讓她小心的同時，手卻依舊攬著她的肩，沒有離開。

對視過去。

直到夏慕朝也在林夕的視野中出現，顧年意回頭，早有預料似得，沒太多的反應，淡淡地回頭，只看著她的眼睛。

林夕端著杯子，往後退是及腰高的櫃面，往前進是顧年意。

她被卡在中間，不得已抿口水後放下杯子，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指尖拂過顧年意的手背。

像是個訊號似得。

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被壓抑著的慾念瞬間點燃，顧年意目光從她的手背，緩緩上移，直至還沾著幾分水意的嘴唇。

只靠視線的衝擊，酥麻感便已傳至大腦皮層。

輕嘆了口氣，顧年意垂下眼。

一把將林夕抱起，他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放她在櫃面坐下。

爾後很快便抬起臉吻了過來，顧年意的動作兇又不帶任何章法，只是貪婪地享受和她親密接觸的每一秒瞬間。

林夕睜大瞪圓的眼還沒閉上。

更離譜的是。

憑著夏慕朝的性子，他卻只是站定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可憑著他的耐心，卻也是沒等上太久。

在林夕掩飾不住詫異的目光中。

夏慕朝單手撐著櫃面，側身靠近，舔舔她脖頸，眼尾泛起紅色。

像是獵人終於得到了獵物，必定要細細地品嘗。

而顧年意還沒離開，林夕頭皮發麻，偏偏被他叼著嘴唇，嗚咽說不出話。

側臉上夏慕朝的頭髮軟軟地滑過，帶來一陣癢意。

她眼底控制不住地湧上一層水色。

看上去是難得更好欺負的模樣。

林夕手撐著櫃面，握住水杯，一下扔得很遠，「砰」的一聲響。

但夏慕朝和顧年意都並未在意。

打頭邁步過來的令凜，在林夕已經有些模糊的視線注視中，反倒愣了愣。

林遠的話不冷不熱在他身後響起，沒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