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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來今日他說的話,對他,人沒聽得進去,劉肆靈垂眸,微笑了一下。
他收回視線,看了看自己方才被人抱住的一隻手,習慣性拍了兩下,卻緩緩住了手,然後直接走到簷下的白豐面前,手撫上白豐腦袋,想到方才人說不摸了的話,他眉目清潤,道:「說小豐脾氣大,我看你這丫頭,脾氣果然也不小。」
白豐似乎也有點不滿,它在橫枝上聳了聳腦袋,劉肆靈手微停,更柔的揉著白豐腦袋,笑道:「小豐鬧脾氣了?」
他哄道:「這不是沒摸到。」
白豐這才在人手心裡滿意的拱了拱腦袋,咕咕了兩聲。
看著外間,想到今日上藥,劉肆靈突然停了手,他對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偃奴道:「明日——」
偃奴在後恭敬聽著吩咐,卻聽人住了聲。
偃奴抬頭朝人看去,面前人接道:「罷了,無事,你先下去吧。」
偃奴離開,劉肆靈則又撫著白豐,眉目低垂。
在宮裡,寶莘幾乎日日去給劉肆靈上藥,差不多過了幾日時間,她便已見到了蓮容膏的效用,但可惜的是她不便在宮裡待得太久,所以大約一週後,寶莘就回到了朱府。
不過劉四哥哥面上的傷處已開始好轉了,寶莘即使回家也不必太擔心了。
哥哥要痊癒的看不出痕跡,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寶莘回府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給朱橝請安。
朱橝今日休沐,在府內。
寶莘本以為向朱橝請個安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小院,她倒沒料,朱驍竟也在朱橝跟前。
寶莘在書房內朝朱橝規規矩矩行禮請了個安,見朱橝看向她,又感受到側前方人的目光,她又朝朱驍規規矩矩行了個禮,喚了人一聲大哥。
朱驍聽見這聲大哥,他眉一瞬就忍不住蹙了,朱橝向他看去,他這才舒展,將目光從少女身上收回,也淡淡嗯了一聲。
朱橝詢問了寶莘幾句,寶莘都中規中矩的答了,似是沒別的話要跟她再說,寶莘向朱橝告辭離開。
朱橝揮手讓她去了,寶莘便走出了書房門,徑直往院外走去。
快走至院門時,寶莘聽見了身後越漸走近的腳步聲,她不用回頭似乎也能分辨出那腳步聲是誰,寶莘不著痕跡加快了步子。
身後人還是趕上了她,就在她身後一點距離,他停住了步子,突然開口道:「朱寶莘。」
寶莘再不想也還是停下了腳步。
人緩步走至她身旁,在她身側道:「聽說你日日翻牆進去?」
不太像是疑問,而是肯定。
寶莘略略思量,才反應過來朱驍問的是什麼,她未轉頭的道:「不知大哥是如何知曉的?」
朱驍見人目不斜視的平靜側臉以及回應,他一瞬蹙了眉,道:「這你不用知道。」
「不過倒沒想你真是日日翻牆進去。」朱驍似是有點不虞,語氣越來越冷硬。
寶莘便道:「哥哥不想見其他人。」
哥哥?朱驍似是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少女口中的哥哥叫的是誰,他聽人如此親暱,甚至於是直接喚人哥哥,朱驍只覺心頭瞬時悶得厲害,他胸口起伏,深吸了幾口氣,一側手在袖中握拳,緩了幾緩才道:「所以你就這麼日日翻牆進去?就為了去看他?」
「誰家的閨秀會做出這等事,若是被旁人知曉——」
朱驍似是想說教。
而寶莘早已不耐煩,她突然抬起頭來,轉頭看向朱驍,道:「旁人?」
「他們與我何干?」
少女看向朱驍的眼神——似是在說他也與她也沒什麼相干。
朱驍手攥緊,回視向少女的目光,他胸口一瞬鈍疼。
在朱驍移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