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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朱寶莘立時吩咐:「春桃,幫我把筆墨紙硯都拿出來!」
春桃疑惑的哎了一聲,在正門邊返身回去拿了。
而朱寶莘則看著梧桐樹旁一株開得正艷的四季花微笑了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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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陌生人
朱寶莘醒來後, 沒過幾日便去了朱橝跟前。
朱橝將她晾在一處,自己在書房的案前處理一些事務。
寶莘站得不舒服,刻意咳嗽了兩聲, 朱橝才從一桌案牘中抬起頭來,沒太多情緒的看她, 如完成任務般問了她幾句身子狀況,之後, 便是對她之前行為的警告與說教。
可能是考慮到她畢竟還是受了不小的罪, 比之以往的訓誡,朱橝這次可說得上是,稍顯「溫和」。
寶莘乖愣著受了,朱橝見她那樣, 也沒什麼再說的,揮手讓她下去, 只是在走出房門前, 朱橝在她身後突然又說了句,他道:「驍兒無論如何,還是你的哥哥。」
朱寶莘腳步微停,須臾才乖巧應道:「爹,女兒知道的。」
說完,面上一點笑容逐漸消散,朱寶莘眸光只餘平靜,冷淡。
待寶莘走後, 朱橝想了想,還是將朱驍叫到了他的書房內。
朱驍在朱橝書桌對面, 一身雲魚白衣袍, 眉眼如星, 身形挺拔如松。
此時站在朱橝面前的人,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本該成熟中還稍顯稚嫩,但此時站在朱橝面前的人,眉心凜冽,面容整肅,表情沉穩的一絲不苟,似乎一點,也看不出少年的影子了。
朱橝此時瞧著,心頭點點的不悅,逐漸越來越淡,但他覺著自己還是該借這次機會敲打人幾句。
朱驍這幾年轉了性子他很欣慰,但一旦遇上與當年牽扯有關的人或事,就難免還是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
朱驍朝朱橝規矩行了一禮,然後道:「爹找孩兒何事?」
朱橝起身從書桌前走至朱驍面前,他看了人幾眼,然後背過身去,道:「最近公務繁忙,你回府也沒找你說上幾句話,可是這幾日坊間,爹卻聽見了你不少傳聞,你可知是什麼?」
朱驍視線從桌案後的書架上緩慢移開,他道:「孩兒不知。」
朱橝轉過身,背手看向朱驍,他道:「回到揚安街那日,聽說你隅中在鳴陽閣前出了不小的風頭,這你也忘記了?」
朱驍見人已敞開了說,也不再遮掩什麼,他道:「談不上出風頭,只是看不過眼而已。」
「看不過眼?」
朱橝笑了笑:「看不過眼,那其他人的事你不去管,偏偏管上那位曾家紈絝子弟的事,而且還是在鳴陽閣那種煙柳之地。」
朱驍那日剛到揚安街時,鳴陽閣新舉名的一位小花魁正在「以詩會友」,說是以詩會友,其實不如說是以詩「難」為人更合適一些。
不過難為的那些人,大都是京中或近郊一些想抱得美人歸的紈絝子弟。
其中一位最難纏的便是工部尚書家的獨曾經文。
曾經文從前仗著自己爹是工部侍郎就驕縱跋扈,如今曾侍郎被提拔成了尚書,曾經文這紈絝子弟,氣焰就更囂張了。
若說當初與朱驍不對付,尚還有幾分忌憚,如今他也是尚書的兒子了,再與朱驍對上,底氣便越來越足,氣焰也越見囂張。
不過再囂張,這麼多年過去,曾經文撞上朱驍,還是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