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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人是一種謹慎的動物,在遇到這種像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最先考慮的就是真假。
前排的記者舉起了牌子。
「你問。」顧溪點道。
「只是資料上的速度還是有待商榷吧,」記者的提問極其犀利,「畢竟戰場上的勝利不是隻看這些紙面上的東西的,從前也有研究者說是研究出了與k1同等威力的機甲,紙面上實力的確相當,但是在實戰中被殺個落花流水。雖然有些冒犯,但是我想請問您,您的所謂實力相當經過實戰檢驗了嗎?」
「當然,」顧溪笑著接下刁難,「我們當然經過試驗,在試驗的同時也考慮過在場的各位會提出這個問題,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將今天的場地選在這個體育館的原因。記者先生們沒有發現,我們所在的場地只佔了這個體育館的百分之二十嗎?」
百分之二十?難道……
顧溪按下了按鈕,身後原本放著資料的光腦放大屏瞬間撤下,顯露在她身後的是已經佈置好的巨大的機甲比武臺。
「機甲比武將在這裡舉行,請各位放心,安全措施我們已經做好,稍後請各位到看臺上觀戰,我們會選擇兩臺機甲最低精神力駕駛等級的駕駛員駕駛它們進行對戰。」
「人選都由您來選的話,是不是存在包庇的可能呢?」記者又問道,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顧溪,就差直說你就是造假了。
顧溪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漂亮。
「不存在包庇,」她笑得爽朗,「我在這個時候包庇不是給自己挖坑嗎?我們選的k2駕駛員大家也熟悉,前幾天也在新聞上露過臉,何鶴學長,也是帶領二人被我家輕輕一挑三的領頭者。」
蔣輕輕在後臺聽到「我家輕輕」這四個字,心裡舒坦的不行,她幹勁十足地推著身邊面色已經臭如化糞池的何鶴上了上臺的臺階。
何鶴咬牙切齒地上臺。
狠狠地瞥了顧溪一眼,他摩拳擦掌地準備反敗為勝。
站起來的記者本來已經準備好反駁的腹稿,在看到何鶴的一瞬間就被吞了回去。
乖乖,這誰都知道何鶴出身的何家跟顧家是死對頭。
舊恨未消,再加上這新仇,他就是說出花來也沒法說他們和解了啊。
記者揉揉腦袋,準備從另一端下手。
「h1機甲的駕駛者,我們選擇了同樣為第一軍校四年級的程固安學長,也是我的朋友程素素的哥哥,他的精神力為b等,與來自機甲戰鬥系的何鶴學長不同,程學長來自指揮系。」顧溪笑著看著站起提問的記者,言下之意極為明顯。
來自指揮系的精神力b等,這就意味著程固安的機甲駕駛經驗是絕對遜於機甲戰鬥系出身的何鶴的。
記者啞然。
顧溪不僅沒有包庇,她還在放水。
要是在這种放水的情況,k2機甲依舊輸掉的話,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不會輸掉。何鶴看著眼前文質彬彬看起來就小白臉一個的程固安。
即使真的兩臺機甲不分上下,按照他的駕駛經驗與戰鬥本能,他也輸不了。
更何況那臺h1絕對比不上出自陸大師之手的k2。
比武場的燈光亮起,周圍的記者也一個接著一個上了看臺,能進來的記者人數雖說不少,但是在體育館超長周長的分散下,顯得稀稀拉拉。這也有好處,這麼一來所有記者的位子都在黃金觀看位的前排,能更近距離地觀摩場地內這場劃時代的打鬥。
程固安與何鶴走上駕駛位,接受著周邊眾人目光的洗禮。
顧溪下臺,悄悄地揉了一把的自己的臉,被旁邊的蔣輕輕看到,非常熱情地上來要幫忙一起揉。
「笑得有點僵了,好久沒這麼官方地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