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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路邊的巧克力店被結結實實地齁了一把之後,拐進了一家電影院,買了一盒爆米花,一嘗居然是鹹的,頓時萬分嫌棄。
「要是在家我可以把巧克力融了澆在上面,中和一下,應該就能好吃了。」仲磊說。
然而更不湊巧的是,電影是俄語夾雜著法語,英文字幕,他們感覺像是在考試,但做不了聽力,只能做閱讀理解,看得一知半解非常難受,沒過多久就偷偷溜了。
晚餐是在酒店的餐廳吃的,依舊是不怎麼滿意,但好在是西餐,肉質合格了,簡單調味即可,他們吃完後在海邊散步,季蘇緬說:「磊哥,公司未來如果還是這樣一成不變地經營下去,可能有點危險。」
「怎麼說?」
「餐飲、地產、酒店和娛樂,都是比較傳統的產業,新興產業一點都沒涉及,這要是一個經濟危機的浪打過來,可能就危險了。」
「是,而且餐飲和酒店做得也不是那麼突出。」
「對啊,就是這樣,沒有優勢,也不求新求變,連我這種沒什麼市場經驗的人都能看出來不太行,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些事你和陳律師聊過沒?」
「沒有,先開完第一次董事會再跟他討論,我外公說這個人可信,那我就信他的,其他人還要再觀察。」
「嗯。繼承一個現成的企業和那種躊躇滿志的創業是不一樣的心情,更何況你之前對它一無所知,慢慢了解吧,先熟悉起來再找創新的突破口。」
「磊哥,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正常的情侶約會。」晚上躺在床上,季蘇緬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平白無故冒出這麼一句。
「不可能,都一起出過海那不叫情侶約會?」
「那叫公司團建。我說的是這種,逛街,一起挑衣服,吃飯,看電影,然後開房。」
「開…房……咱倆認識就住一起了需要開什麼房。不過沒逛街看電影真的不怪我,你以前捨不得花錢,看什麼都嫌貴,每次說看電影你都說家裡有投影。」
仲磊想起出國之前去銀行換外幣,季蘇緬一個豪氣幹雲,說要把存款全換成澳元,被仲磊及時阻止,說你繼承的遺產應該都是澳元,換這麼點兒錢也沒什麼大的用處,人民幣存這兒回國也能用,他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換了點零錢路上用。
季蘇緬說:「別說以前,現在我也嫌貴,我一直都不是花錢大手大腳那種人。」
「對,你剛認識我就跟那兒反覆強調自己不是紈絝。」
「本來就不是。而且你看,澳洲這個地方還是挺務實的,大街上都沒什麼盛裝打扮的人,你說它土吧,但大家都一樣的平凡,就沒什麼感覺了……」
這天即將結束,他們在陽臺看海上夜景。其實也無景可看,陰雲密佈,無月也無星,不遠不近的地方還有閃電,又要下雨了。雙手伸進仲磊的衣襟,季蘇緬說:「磊哥你看燈塔,那個光是不是很催眠?」
「困了?」
還未等到回答,一聲悶雷,季蘇緬顫抖一下。仲磊想到杏園的那場豪雨,不由抱緊了他,「你在杏園吃了不少苦。」
季蘇緬抬頭親他的下巴:「沒有,不覺得苦,有你在的呢,最苦的時候應該是離開你那陣子,每天都覺得空氣稀薄,難受得喘不過氣。」
仲磊緊接著吻下去,再一次讓他體會到喘不過氣。
「磊哥,你……嗯,覺不覺得咱倆是千里迢迢跑來找罪受?」
仲磊正沉浸在另一種狀態裡,不是很想跟他聊天,「嗯?什麼意思?」
「原本……可以換成好多錢,啊——」季蘇緬一陣慌亂,他的衣服被扯掉丟在地上。
一對戀人身處夏天,連雷雨天都是浪漫的,好像外面下的不是雨,是玫瑰花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