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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胎生子,融合血脈……
「元家會不會就是效仿䧺獸的做法,藉此人為製造神獸?」長儀緊緊擰著眉,「他們真的敢這樣做?」
「做什麼?」
她正琢磨著,冷不防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差點嚇得蹦起來,驚疑不定地轉頭一看,身後那人竟然還是張熟面孔——
柳嫻。
長儀下意識往左右看了一圈,沒見著常常跟她同行的方典,只有柳嫻孤身出現他們眼前,仍然是那副姣花照水的文靜模樣,甚至顯得有些柔弱,但居然能悄無聲息地接近她,還讓昆五郎和她都全無察覺,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
而且偏偏是在這種時候出現,也不知道她聽見了多少……
柳嫻面色如常,像是全然不知她的戒備,溫溫雅雅輕聲笑道:「妾身失禮,還望阮二小姐海涵。事出有因,妾身便不贅敘,可否請小姐移步一敘?」
長儀與昆五郎對視一眼,摸不準她的意圖,但她早就想問問柳嫻先前傳信來說見到偃甲的事情,便答應下來,隨她就近找了間茶樓,在樓上雅間裡落座。
第106章 仲裁院暗探
長儀最先提起的就是那隻機關鳥的事,原想著向柳嫻問問具體的情況,結果得到的回答跟她在玉簡裡提到的差不離,並沒有更多細節。硬要說的話,便是它離開的方向讓長儀有些在意。
那隻來歷不明的機關鳥,最終是朝著城北郊外山上飛去的。
正好他們要去的靜水亭應該就在那方向。
兩者間有沒有關係?長儀心裡存了幾分疑,忍不住問了句:「你們去城北……是舅舅和阿孃有什麼吩咐麼?」
柳嫻淺淺地抿了口茶:「家主並無指派,說來卻是妾身自作主張,聞得城中有妖邪作祟,那日又恰巧察覺不祥之氣,便與方典沿跡追尋至城北。原是想順道替奉節百姓解憂,卻沒能尋見邪氣源頭,只得無功折返,途中便遇見那隻機關鳥。」
「城北那裡也有邪氣?」長儀跟昆五郎對視一眼,難道說那個鬼嬰怨靈跑到城北躲起來了?或者邪氣其實跟靜水亭的邀約有關?她想了想,接著又問:「你們可曾去過城北郊外的靜水亭?」
「二小姐說的是曲湖山上的觀景亭?」柳嫻有些不解,稍加回想,道,「妾身只在山腳處遠遠瞧過幾眼,並未走近。」
「那亭子可有什麼異常?」
她想了想,輕輕搖頭:「未曾瞧出異狀……您是覺得那地方有問題?」
長儀並不打算告訴她其中內情,便三兩句含糊過去,另外丟擲話茬:「你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要說?」
她放下茶盞,正色道:「敢問二小姐,近來是否在查探元家?」
長儀心中一凜,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何出此言?」
「小姐無需緊張,妾身並無意干涉。」柳嫻微微笑道,「實不相瞞,奉家主之命,妾身亦在調查元家之事。」
誒?
長儀挺驚訝,正要問舅舅是怎麼知道元家有問題的,卻被昆五郎搶在前頭接過話茬:「恐怕不是方家主的意思吧?」
兩人都轉頭看向他,聽他接著道:「鄙人雖不甚瞭解如今世家,但想來跟州牧郡治沒太大分別……平時弄點暗線關注動向也便罷了,哪裡有一州長官特意安插人手去管其他州長官閒事的道理?尤其這閒事本身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幹係,兩地州府之間還隔著老遠的距離。」
他是閒得發慌,所以派人打聽八卦找樂子來了?還是說兩家其實有仇,他想憑著這麼幾個手下,直接深入敵境找到實質性的把柄,然後報到仲裁那裡,狠狠把對家打壓下去?
怎麼想都不現實啊。
柳嫻面色不改,還是那副溫雅淑婉模樣,唇邊笑意淺淺:「依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