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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溪一同意,夜翀臉上的表情馬上就緩和了,連帶著周圍的氣氛也活泛起來,大家都七嘴八舌的打趣,場面一下子又熱絡了。
夜翀把餅乾的一頭放到唇瓣上,示意喬南溪過來咬,喬南溪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賽跑一般,爭先恐後的往臉上湧來,她臉頰緋紅,額頭上甚至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眼睛儘量不去看夜翀的臉,喬南溪看著那根近在眼前的餅乾,屏氣凝神,緩緩湊上前去。
剛開始的幾口還可以,但是越往前,喬南溪連夜翀鼻間撥出的溫熱呼吸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在外人看來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是在喬南溪感覺而言,她已經快要碰到夜翀的唇瓣了,她停下動作,怎麼都不肯向前。
言寂出聲道,「千紫曦,你這目測還有五厘米以上呢,快點,再往前一些。」
沈煜城也道,「就是的,別不好意思啊,又沒讓你們接吻,你怕什麼的?」
他們越是這麼說,喬南溪就越是面紅耳赤,不過是一個走神,她微微用力,餅乾竟然斷了,她趕緊別開視線,張棟赫距離他們最近,他撿起那斷開的餅乾,拿出尺子一量,出聲道,「五點三厘米,沒過關啊,還得重來。」
這個遊戲的『人性化』所在之處,就是每輪可以挑戰三次,喬南溪忙擺手道,「我喝酒,喝酒還不行嗎?」
沈煜城笑著道,「就算是要喝酒,剩下的兩次也要完成,願賭服輸。」
喬南溪臉色越來越紅,攥著的手心中滿是粘稠的汗。
夜翀見狀,強忍住笑意。
他從盒子裡面又抽出一根餅乾,對喬南溪道,「你自然點,爭取一次完成,省的你臉紅心跳的。」
喬南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加之酒精的作用,她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夜翀把餅乾遞到喬南溪唇邊,出聲道,「這次你咬著,我來。」
喬南溪張開嘴咬住了一截,夜翀忙道,「你咬的小一點,不然光是你咬的就要超過兩厘米了。」
喬南溪聞言,乖乖的往裡面咬了一些。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後背挺得筆直,夜翀往她身邊坐了坐,一手扣在她後腦上,喬南溪急的就差閉眼睛了,在眾人的哄鬧聲中,夜翀側過頭,一口就幾乎碰到了喬南溪的鼻尖,眾人驚呼叫好。
言寂道,「翀,翀,還要再往裡一些,這些也比兩厘米長。」
夜翀聞言,又往喬南溪的臉邊挪了一點點,喬南溪垂著視線,她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兩人距離太近,夜翀面上的熱氣,她都感覺得到。
夜翀扣著喬南溪的後腦,他明顯的感覺她想要往後躲,他忍不住勾起唇角,惡意的往前一挪,唇瓣輕輕地擦著喬南溪的唇瓣過去,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抬起頭,然後把斷下來的幾乎呈碎末的餅乾放到桌上,出聲道,「量量吧。」
言寂笑著道,「還量什麼啊,目測也知道一定小於兩厘米啊。」
張棟赫也道,「就是的,還是翀膽大心細啊。」
說罷,張棟赫朝著夜翀擠了擠眼睛,夜翀但笑不語,明顯的陰霾心情一掃而光。
喬南溪腦袋一片空白,幾乎是僵直著後背坐正的,餘光瞥見右邊的夜辰,她只覺得心裡面一陣陣的難過,那感覺就像是背叛了什麼似的。
接下來遊戲一直繼續,所有人都在笑,都在鬧,喧囂幾乎麻痺了喬南溪的聽覺,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人也就變得沒有那麼靈光了,所以之後的遊戲,她或輸或贏,或懲罰別人,或被別人懲罰,無論怎麼樣,都沒有放不開一說了,到了最後,她也是玩的不亦樂乎。
一群人玩到凌晨快三點,喝光的酒瓶堆滿了整張桌子,喬南溪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