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第1/2 頁)
「疼,疼」
江知初一邊說著疼,但一邊還恬不知恥地往祁輕筠懷裡鑽,惹得祁輕筠煩不勝煩,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呃」
江知初捂著被踹青的肚子,低聲喘了一口氣,疼的滿額頭掛著密密麻麻的晶亮冷汗。
但他並沒有發火,反而是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
「原來被你碰是這種感覺」
他看向祁輕筠的眼睛充滿了病態的灼熱和偏執,眼尾赤紅一片:
「二十多年了,我終於等到了」
「」
祁輕筠心想一山更比一山高,怎麼走了一個楚卻澤,來了一個比他更變態的變態:「你是不是有病?」
「我沒病,但是你老婆有病,不是嗎?」
江知初隨時在有病和正常人之間無縫銜接,顯然已經習慣了,笑的愈發神秘莫測:
「你就不好奇,他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治好病,並且拒絕吃藥嗎?」
「」
一提到鍾雪盡,祁輕筠的表情頓時認真了起來,下頜線緊繃,表情凝重:
「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忽然想到,江知初和他父母親一樣,大學都是學心理專業的,難道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到。」
江知初對於見到祁輕筠重生這件事並不意外,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這件事的荒唐離譜程度,他只在乎一件事,就是他在祁輕筠的心理,到底能留下多深的印象。
十幾年來,他對祁輕筠的執念已經到了瘋魔的程度,甚至到最後,已經覺得無論這個印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無所謂。
只要祁輕筠能記得他就行。
他捂著被地板摩擦出血的手臂,額間的頭髮狼狽地落下來一縷,後背借著牆壁支撐全身的重量,看上去既可憐又虛弱,表情卻得意不已,像是落敗的將軍在炫耀他僅存的功績:
「十幾年前,你老婆第一次找到尋求心理醫生的幫助,那個心理醫生,就是我的表哥。」
「我催眠了我哥哥,讓他在心裡診療中不斷加深鍾雪盡的痛苦,加重他的病情。」
話音剛落,江知初的脖頸處忽然傳來一股大力,他被人重重地甩到了地上,接著,一記重拳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江知初的面前一黑,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耳膜震動,幾乎能聽到骨骼移位的嘎吱聲,牙齒撞在舌頭上,腥甜的血味噴湧而出,片刻後,嗡嗡的耳鳴聲從耳邊傳來,他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卻被人強行拽著頭髮,像拖麻袋似的拎了起來,掐著脖頸釘死在牆上。
祁輕筠的表情是山雨欲來的恐怖,江知初認識他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祁輕筠如此失控的表情。
一想到祁輕筠這樣的一面可能只有自己見過,江知初心中愈加興奮起來,眼底是不加掩飾的狂熱,盯著祁輕筠狠厲的臉龐,痴迷和偏執在面上夾雜閃過,緊接著,他像是分享什麼戰績般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細聽似乎還能聽出一絲炫耀的意味,不怕死地繼續道:
「在治療過程中,我操控我表哥,讓鍾雪盡反覆想起你在那場車禍中,被火焚燒而亡的畫面,他吃的藥只會引起他無盡的軀體痙攣和情緒失控。自後,他會害怕服藥,然後精神紊亂,最終,他選擇了和你一樣的死法——被火燒死。」
「我讓他早早下去陪你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江知初微涼的掌心握住祁輕筠的手腕,笑的得意又猖狂:
「我讓他下去陪你了,你不該感謝我嗎?」
「」
祁輕筠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像甩開什麼垃圾似的一把甩開江知初,眼尾狠狠下壓,深吸一口氣,好半晌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