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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隨離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歡喜得語無倫次:「上神……呃,時哥哥,您老人家還認小的這個兄弟?哈哈,小的粉身碎骨都無法報答您老人家的知遇之恩……呃,不是,是兄弟之情。小的發誓,今生今世,都要追隨在時哥哥身邊,鞍前馬後……」
時傾淡淡笑著打斷道:「喝茶吧。」看著莊隨離喝了幾口茶,稍稍平息了情緒,才又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覺得喜出望外?」
「嗯!」
「好好記住你此時的心情。」
「為什麼?」
「什麼時候,你能把你此時這份歡喜的心情傳遞給別人,你就可以飛升了。」
「飛升這麼容易?不過,怎麼飛升?飛升了有什麼好處?」隨離雖然聽時傾講解過,不過他境界委實太低了,完全無法理解。
只是時傾上神沒有再說話,而是陷入進了沉思。
莊隨離借著喝茶的動作,偷眼打量時傾上神,見他心事重重地自管自沉思著。
雖然臉然有些蒼白晦暗,神態略有萎靡,但若不是他自己說有重傷在身,莊隨離真看不出來。
他都帶著這個傻子溜達好幾天了,若真是受了重傷,為什麼沒死呢?也沒有半分傷勢惡化的跡象,莊隨離都有點懷疑,這傻子到底有沒有受傷呀?
可能是時傾上神想事想得入了神,在茶舍裡一坐,便坐到天黑了,店家關門,才把兩人請了出去。
這回,時傾上神沒有再叫莊隨離帶路,而是御起飛劍,帶著莊隨離逕自飛行到一處地方,在高空中停下。
隨離怕在御劍中又摔一次,既然這傻子認了他做弟弟,他也老實不客氣地抱住了時傾上神的腰肢,只覺得時傾上神整個人都非常柔軟,卻又不是柔若無骨,而是柔中蘊剛,抱在懷裡,非常舒服。
見時傾正御劍飛著,忽然停了下來,趕緊膩聲問:「時哥哥,怎麼不飛了?」該不會是法力耗盡,快死了吧?
「這下面,是此方世界最大修真勢力乾元宗。咱們站在他們的護山大陣之上。」
「啊?」莊隨離倒是聽說過乾元宗,不過像他這種野生散仙,根本不敢去拜宗門,只能一輩子仰望。
時傾又緩緩說道:「要論靈氣濃鬱,此方世界當以乾元宗的乾元山為最。」然後他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個貧瘠的世界,就算是乾元山,靈氣也匱乏得緊,不頂用啊。」
他的傷,需要吸收極其磅礡浩大的靈氣,可是此方世界的靈氣如此匱乏,於他的傷勢而言,直如杯水車薪,完全起不到作用啊,怎麼不叫他犯愁呀。
莊隨離聽在耳裡,卻是心頭搗鼓:「時哥哥,你不是剛從外面掉進咱們這個世界才幾天嗎?怎麼什麼都清楚?」
看吧,他就說,什麼從其他空間掉進來的,根本不能信。這貨就是走火入魔,腦子壞掉了,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乾元宗?怎麼會知道乾元山是靈氣最充沛之地?
時傾似乎猜到了少年心頭所想,說道:「你呀,境界太低了。你可聽說過神識?」
「聽說到了神魂境,就可以煉出神識來了。我才練氣境十階。」每境十二階,練氣境之上,還有養氣境,然後才是神魂境。隨離距離神魂境還差得遠。
時傾點點,解釋道:「神識不但可以內窺己身,更大的作用是外放,修為越高,神識可以籠罩的範圍越大,像我這個境界,神識外放,可以籠罩方圓幾百萬裡的範圍。我在天上飛過,可以把下面的情況盡收眼底,甚至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這乾元宗,你曾帶著我路過了兩次。」
隨離心頭暗罵:「淦!你有這個本事,自己飛來飛去,多飛幾趟不就找到靈氣充沛之處了?幹什麼還要我帶路?吃撐了?!」
時傾好像又聽到了隨離的心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