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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柚子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你,你打擾我畫,畫畫了……能不能請你別和我說話呀……!」
柳芝芮臉色難看,快步走到白舒柚身邊,入眼的畫架上,是一副人物畫,畫中的男人她見過。一次偷看子卿老師的畫時見過的。
油畫的配色溫柔,線條明朗,畫層漸變清晰自然,可以看出畫作者的水平很不一般。
「你畫的,呵,說謊也不打草稿!」柳芝芮厭惡的看著白舒柚,直接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從高腳木凳上扯了下來。
小柚子坐著不動了兩三個小時,腿麻麻地有些發軟,冷不丁被強行扯離板凳,他腿一軟站不太穩,晃晃悠悠的吧唧一聲歪倒在地上。
手裡端著的顏料盤被打翻,濺落在一旁嶄新的畫布上。白舒柚小手摁了上去,黏滑滑的讓他整個小身子都壓了上去。
徹底成了只小花貓。
「你,這可是子卿先生為我專門準備的畫布,你竟然!」
柳芝芮氣得踹了一腳木凳。
「柚柚!」
聽到畫室吵鬧的傅卿陽和姜子卿趕來。
男人推門大跨步走進,把摔在畫布上的小柚子扶了起來,語氣冰冷,動作卻輕柔得很,生怕把人碰疼了。
「怎麼這麼笨,摔到傷口沒?」
白舒柚往後躲了躲:「唔……老公,別,別碰柚柚……柚柚的衣服髒髒……」
傅卿陽皺眉,伸手把柚柚的白毛毛外套拉鏈拉開,扒下來後扔在一旁,用自己的大風衣把人一裹,怕他著涼了。
「柚柚,有沒有摔到腦袋?」
「沒,沒有……」
男人還是不放心的把小柚子摁在懷裡,自己幫他檢查了一下藏在小金毛裡的腫包,見沒紅沒流血才放心。
「沒事就好,你怎麼這麼沒用?別人拽你,你就傻乎乎的呆愣著,也不知道躲?」
傅卿陽劍眉微蹙,語氣不耐又冷,剛剛他看的清楚,還差一點,白舒柚的腦袋就要磕在畫架的硬角上。
「柚,柚柚錯了……」
男人冷哼一聲鬆開垂著小腦袋的白舒柚,起身冷冷的看向陌生年輕女人,眼底積壓的陰鬱翻騰,聲線凌冽危險。
「說,為什麼要拽柚柚?」
柳芝芮對上那雙陰鷙黑眸,嚇得往後退開一小步:「我,是,是他偷碰子卿先生的畫,還還……」
姜子卿見是自己的學生和白舒柚起了衝突,連忙上前不著痕跡的把柳芝芮隔在身後。
「傅冰塊,彆氣彆氣,剛剛商量的事我答應你了,就以我的推薦生名額讓柚柚進入藝大研修。」
「什麼?!」
柳芝芮提高的音量讓幾人感到刺耳:「老師,你不是說那是給我留的研修名額嗎?他一個外行人,還偷您的畫作,憑什麼!」
姜子卿絕色的容顏沉了下來,轉身看向柳芝芮:「偷畫作?」
柳芝芮心下一喜,得意的瞥了眼白舒柚,故意側身讓開她擋住的話,好讓畫室裡的姜子卿和傅卿陽都看見。
「老師,就是這幅畫,畫的人明明就和您畫作中的一樣。他還想拿著顏料搞破壞!」
傅卿陽微微眯眼,盯著柳芝芮的目光愈發危險冷凝。姜子卿鳳眸中的媚意褪去,只剩下一片清冷。柚柚的畫作中是伊萊文先生。
「所以你偷看了我放在畫室中央的畫?」
「老師,我……」
「我有沒有說過除了我,你們誰都不準靠近那幅畫。呵,你還碰過,柳芝芮,你有什麼資格看畫中的那個人?」
姜子卿眼底撩過一絲暗紅,心底的嫉妒瘋長。那明明是隻屬於他的伊萊文先生,今天給傅卿陽看了本就迫不得已,白舒柚是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