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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預想過,如果太宰治對付我的話,以他的能力會使出什麼手段來。
「不要一幅看透我的樣子啊……」
[若是我告訴你,你所好奇的死亡,其實一點兒也不有趣呢?]我說,[人類的多數死亡都是意外,在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迫停止了生命活動,所以他們的大腦沒有時間做出反應,向你展現複雜的東西。]即使在將死未死的狀態,也可能都是迷茫的。
「那麼你能接觸死亡嗎?」太宰治幾步走近了我,「你說這些,只會讓我更想親眼看看。」
黑手黨的首領應該是最接近死亡的人,相應的,他也是最接近活著的人。
我給了太宰治一些能讓他的履歷烏漆嘛黑的任務。
我總有一種預感,到時候太宰治會很落寞的再來找我。
黑夜裡的喪家之犬可沒有明媚有趣的特質,太宰治在他們身上,只能找到令他厭惡的東西吧。
走私寶石的工作到了中原中也的手裡,酒井陸鬥還跟我說,中也被邀請加入了旗會,是我下面一個幹部候選者暗示給「鋼琴人」的,說要監視中原中也有沒有反叛之心。
松田警官已經回了米花町,發簡訊給我說炸彈犯明天應該就會有所動作。
又一個第二天,我頭疼欲裂的從床上醒來,齊木大雄的石像都變得面目可憎起來了。
我做了預知夢,和上次一樣的預知夢,不過只有松田陣平的戲份。
我看到了爆炸的摩天輪,掉落的殘肢,還有圍觀警員的驚喊,
今天,看來是今天。
我瞄了眼鐘錶……今天的醒來時間好像要比往常晚一些,酒井陸鬥怎麼沒來叫我。
我的手機裡有一條松田警官發來的簡訊,他說炸彈犯果然向警局發來了傳真,只不過不是數字,而是一封挑釁的預告函,他正在去往預告函中暗示的摩天輪。
那個摩天輪就是他喪命的地方吧。
我用千里眼看了眼松田警官的位置,他正在車上,被墨鏡遮住的臉看不出情緒,我當即給松田警官發去了資訊:不要去摩天輪。
我盯著這幾個字沉思了幾秒,嗯,好傻,完全是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要求,不會有人做的。
松田警官很快回了我:為什麼?
我:我得到訊息,摩天輪裡被安置了炸彈。
松田警官:那身為專家的我不是更要去了嗎?
我皺了下眉,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會被炸死,他明明可以開啟觀景艙跳出來,稍微看準角度的話,擅長拳擊的他有很大機率扒住摩天輪的支架撿回一命,可他偏偏等到了炸彈爆炸的那一刻。松田陣平在學校時的表現很好,是我一眼挑中的天才,難道能剪斷線不成?我要說他將會在拆彈的時候犯錯,松田陣平肯定不睬我。這是他的要職,他一定會踏進地獄。
所以是因為什麼,和萩原研二的情況一樣,炸彈突然被人引爆了?或者被威脅了?被綁在觀景艙裡動不了?
雞肋的預知夢,為什麼只給我夢個結果,要給我看就讓我圍觀細節啊!
我翻身從床上落地,用超能力讓被褥飛舞著自己疊好後,簡單的穿上了我的西裝三件套,習慣性搭上紅圍巾出了休息室。
酒井陸鬥幾乎和我同一時間開啟了辦公室的大門,
「boss,您醒了?」我的好助手語氣輕快的向我問好,「休息的還好嗎?太宰大人說您有些累了,所以今早我便沒有打擾您。」
我再睡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我匆匆問道,[陸鬥,你會開直升機嗎?]
萬能的酒井陸鬥已經習慣了我的刁難,他熟練道,「我現在就能學。」
[算了,來不及了,我讓小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