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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新月:「……」
許新月還是覺得打架和切磋沒有什麼區別,但如果打架不行,切磋可以的話,她倒不介意把這二者區分開來。
「那就切磋,你挑地方。」
「地方不用挑,但得先打報告。」切磋也不是隨隨便便跟誰都可以,他跟她切磋,必須打報告,不然,性質跟打架鬥毆差不多,甚至更嚴重。
因為她不但非戰鬥人員,還是他的保護物件。
「這都要打報告。」許新月也是服了,「我剛在上面和那個什麼長切磋,怎麼不用打報告?」
「他那是違反紀律,我一舉報一個準。」沈追司說。
「那你也違反紀律,我們保證不舉報你。」這裡就他們幾個,只要他們不舉報他,不就沒事。
「紀律是刻在每一個軍人的骨子裡的,它存在的意義是讓我們遵守秩序,執行命令,履行職責,不是沒被舉報就可以當沒違反過。」沈追司忍不住說教道。
許新月作為一個無組織,無紀律的人,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說教,只想說:「你打報告,我打你。」她忍不住了。
沈追司想說誰打誰還不一定,又想起他和她打,就算他打得過她,也不能打她,只能點到為止,也就是說,她這話從某種意義上講,並沒有什麼毛病。
所以,他有沒有必要特意去打報告找打。「一定要打……我是說切磋嗎?」
「你也可以直接滾蛋。」許新月說。
沈追司直接滾蛋是不可能直接滾蛋的,所以,只能切磋,但……
「就算我切磋輸了,是走是留也不是我說的算,是上面說的算。」
「那就讓說的算的人來跟我切磋。」許新月雖然很想打他,但更想他從他們家離開。
「說的算的人不會跟你打。」沈追司說,「我打報告的時候,順便請示一下看可不可以,不可以的話,打不打,你再決定。」
「成。」許新月點頭。
「我覺得不可以的可能性很大。」沈追司先給她打一劑預防針,「有句話叫雙拳難敵四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你拳腳功夫再好,也只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你沒辦法一個人打幾個人。」
「誰說我沒辦法。」幾個人而已,許新月根本不放在眼裡。
「那如果這些人手上都有槍呢?」沈追司問。
「有槍……」許新月想說有槍,她也不怕,但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許冬至先拽了拽她的衣袖。
他一拽,許新月就把沒說出口的話又咽回肚子裡去,將目光落在他身上,問:「怎麼了?」
「低調點,別吹牛。」許冬至說。
「哦。」許新月雖然沒在吹牛,但也沒反駁他,收回看向他的目光,繼續對沈追司說:「有槍,多一個你照樣打不過。」
「我也有槍。」沈追司道。
「你只有一把槍,人有好幾把。你自己說的,雙拳難敵四手。」許新月說。
「那也總好過你拿拳頭去和別人的槍打好。」一把槍對幾把槍,還有一點勝算,赤手空拳對幾把槍,幾乎沒有勝算。
「你不在的話,別人想對付我們,未必會帶上槍。你在的話,他們為了對付你,很可能會帶上槍。」說這話的是許冬至。
「有道理。」沈追司說,「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走是留我說的不算,上面說的才算。」
「你說的不算就別逼逼。」許新月怕他再逼逼下去,她會不管什麼報告,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沈追司見她到了暴走邊緣,還算識趣地閉了嘴。
接下來的路程,幾人均沒有再說話,直到走到沈追司他們團長的辦公室門前。
敲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