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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也喜歡我,讓我別和你結婚,和他結婚。」許新月實話實說。
陸白剛聽完,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差點跳下火車去把陸玉按在地上摩擦。
真的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他防了那麼多人,結果沒防住自己的親弟弟,真的是絕了。
「你應該沒有答應他吧?」
許新月本來想說當然,話到嘴邊,突然起了壞心思想逗逗他,就改口道:「他說他長得不比你差,廚藝也還行,還比你有出息,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陸白就開口打斷了她。
「你答應他了?」陸白問這話的時候,眼眶都紅了,眼裡蓄滿了淚水,彷彿她敢說她答應了,他就敢哭給她看。
許新月看他這副樣子著實可憐,到底沒有狠下心來逗他,如實說道:「沒有,我拒絕他了,我跟他說,我只喜歡你,也只會和你結婚。」
陸白得了想要的答案,眼裡的淚水還是沒忍住落了下來,倒不是難過,主要是蓄滿了,沒忍住。
許新月見了,趕忙伸手幫他擦了:「我都拒絕了,你怎麼還哭?」
「沒哭,我高興。」陸白說,「你當我喜極而泣。」說完,他還對她露出一個笑容。
他一笑,臉上的酒窩就顯現出來。
許新月沒忍住用手指戳了幾下。
坐在對面的許冬至見他倆沒事了,小聲提醒道:「注意點影響。」
「又沒外人。」和他們住在一起那個中年婦女這會兒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這人來人往的,還叫沒外人。」臥鋪的隱秘性並不好,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光是他們倆說話的空擋,他就看見四五個人路過,其中一個路過的時候,還朝他們看了一眼。
許新月看了眼路過的人,到底還是收了戳陸白的小酒窩的手,說:「回去再戳。」
「回去你想怎麼戳就怎麼戳。」陸白很喜歡和她親近,包括被她戳臉,當然,最喜歡的還是被她吃。
幾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次路上沒有人可以聊天,許冬至怪無聊的,好在他們帶的零嘴多,可以打發時間。
下火車的時候,沈追司已經在等他們了,秦讓也來了。
秦讓今天沒什麼事,知道沈追司要來接他們,就跟著一起。
剛上車,沈追司就問他們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帶他們去吃點東西,再回去。
許新月他們一路上,嘴基本沒停,要說餓,還真不餓,但是饞,火車上想吃口熱乎的都難,他們這幾天雖然不缺吃的,但吃的大多都是些冷食,眼下又是天冷的時候,真心不好受。
當然,這是對於他們來說,對於火車上的其他人來說,他們吃得簡直不要太好,和他們住一起的那名中年婦女一路上都在受折磨。
想吃口熱乎的,又想著不在這裡吃,回去還要做,幾人便決定在這裡吃點東西再回去。
火車站坐落在省城,再加上是過年期間,上面管的不嚴,周遭賣吃食的挺多,不過,大部分都是偷摸著來,他們能找到,全靠許新月的鼻子。
吃飽喝足,幾人並沒有在省城逗留太久,直接回了大隊。
路上,是沈追司開的車,秦讓有些無聊,就問他們到陸白他們家後都做了些什麼,還問他們怎麼提前回來了。
嗯,他們去之前有說,去一趟不容易,應該會等到十五過後再回來。
今天才十三,往前推的話,他們初九就回來了。
許冬至把他們在省城各種逛吃逛吃的事情說給他聽,又說了他們提前回來的原因。
得知許新月和陸白下個月初二要結婚,他和沈追司都沒有太驚訝。
在他們看來,許新月他們這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