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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許冬至聽了,問他:「什麼虧了?」
「催生水稻虧了。」秦讓說:「炸雞催生水稻,平均畝產在六百斤左右,去掉穀糠,大概還能剩四百多斤的大米,一斤大米大概能換三斤紅薯或土豆,四百多斤大米大概能換一千兩百多斤的紅薯或土豆,就算按一千三百斤算,再加上一百多斤的穀糠,也是虧了,虧大了。」
秦讓說到最後,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這不僅僅是差了幾倍的數量,是能多救幾倍的人啊!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慶幸他們發現得及時。
等第二批紅薯和土豆上稱後,他的心又滴了一次血。
因為第二批紅薯和土豆的數量都比第一批要高,還高了不少。
第二批紅薯畝產7825斤,土豆畝產5962斤。
之所以兩批數量差這麼大,是因為第一批的種不行,是舊種。
第二批的種他們是從第一批收成裡面拿的,是新種。
第三批他們又是用的新種,出來的產量就和第二批差不離,也就是說,第二批的產量,才是由炸雞催生的紅薯和土豆該有的產量。
這趟過來炸雞總共就催生了三批,因為許新月要回去了。
秦讓想著今天陸白他媽過來,倒沒有強留他們太久,主要也留不住。
原本他還想著留下炸雞在這裡催生,他先送許新月他們回去,但炸雞不幹,它直接原地消失了。
他們到家的時候,陸白他們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沈追司還沒走,很明顯是要留下來吃晚飯的。
許新月他們到了後,他就去廚房給陸白打下手,把招待錢愛香的活計給了許冬至和許新月。
秦讓部隊裡還有事,不能留下來吃晚飯,把許新月他們送到就匆匆離開了,都沒進屋和陸白他們打聲招呼。
錢愛香坐了幾天火車,有些累,吃完晚飯後,陸白就帶她去洗漱休息,沈追司也沒待太久,和許冬至一起把鍋碗瓢盆洗了,就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他和許冬至說,沈老太太明天想請他們,還有錢愛香去大院吃晚飯,算作雙方家長見面,順便談一下婚禮的事情。
許冬至應下了。
第二天下午,沈追司開車來接他們去大院吃晚飯。
吃完晚飯,沈老太太和錢愛香談了不少婚禮的事情,等她們倆談完,沈追司才開車送他們回家。
之後的日子,就是兩邊各自忙活。
他們大隊裡的人,一直等到錢愛香忙活開來,才知道許新月和陸白下個月初二要結婚。
和沈追司,還有秦讓一樣,大隊裡的人知道這個訊息後,並沒有太驚訝,因為在很多人看來,他們倆自從搬進一個家裡開始,就和結婚了無異。
要不是饑荒年裡,很多人都沒辦婚禮,直接湊在一起過日子,肯定有不少說他們倆閒話的,雖然他們大隊裡私底下說他們倆閒話的一直不在少數。
因為要籌備婚禮,許新月他們仨難得在村裡走動起來,當然,許新月和陸白話還是不多,主要是許冬至和錢愛香說。
在村裡走動起來後,錢愛香才知道許老太太他們的存在,還見到過,因為兩家離得不遠。
她路過的時候和許冬至問起,許冬至沒有隱瞞,把他們和許家人的事情簡單和她說了。
錢愛香聽完後,心情略微有些複雜。
因為她和許老太太一樣,都是個偏心的,只是她沒有許老太太那麼極端,她就算再偏心陸玉,也不可能像許老太太偏心許建國那樣偏心陸玉,更何況許建軍還是許老太太的親兒子。
相比於許新月他們家,許家的生活可以用窮困潦倒來形容。
許建國是被許老太太寵著長大的,幹啥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