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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sunny說起,吳律師原本是為白錦瑟提供法律援助的法律顧問,學識淵博,是君承律所的金牌律師。
時遇寧在電話中和陸南初講的那個愛人遇害的故事,就是從吳律師這邊知道的。
吳律師曾有一位愛人,在很多年前被人害死了。
因為罪魁禍首是一個未滿十四周歲的孩子,犯罪渠道又只是透過網路進行的;於是他的愛人死了,沒有任何人為他的死負責,那個孩子甚至沒有絲毫悔恨之心,反而還在他愛人的社交帳號中留下挑釁的留言。
這哪是什麼孩子!這根本就是食人花小惡魔。
時遇寧聽說這個故事後就特彆氣憤,設身處地地想到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絕對做不到像吳律師這麼冷靜。
又如果陸南初死了······
他連忙搖搖頭,將這種恐怖的想法從腦海里擠出去。
誰不知道陸隊長從前是特警隊的,是個能打能扛特別牛逼的老好人,像他這樣的人至少得活個百來年。
正胡思亂想著,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外面還下著雨,現在小區還停電了,這個時候誰會過來。
時遇寧先在貓眼後看了一眼,發現來人是陸南初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才連忙開門:「南哥,你怎麼突然回來?」
「你還好吧?」陸南初打量著他問。
「我能有什麼事!就算打雷也劈不到我。」時遇寧昂首挺胸起來,關上門後就和陸南初走到沙發坐下,一邊要給他斟茶,「陸隊長冒著大雨過來,應該是為了公務吧?不過我一向遵紀守法,應該不會上了公|安局的通緝名單吧?」
陸南初接過他遞過來的茶,又放在面前的桌上,拿出手機點開錄音介面,放在茶杯旁邊。
時遇寧在他面前依然是輕笑著:「看來陸隊長的確是為了公務來的。有什麼就直接問吧!」
「我問的每一個問題,你都想清楚再回答。想不清楚,就保持沉默。」陸南初特意先叮囑了,才開啟錄音鍵,「從白錦瑟在東江西路發生車禍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六小時了。你還記得你最後一次見到白錦瑟是在什麼時候嗎?」
「是我還沒有從雲旗離職的時候。我去見羅導說了準備離職的打算,正好遇見了白老師。」時遇寧認真地回憶闡述起來,「當時白老師也沒有說什麼,互相打了招呼就走了。然後我和白老師最後一次通話還是在半個月之前,她聽說元元生病了打電話過來問······」說到這裡時遇寧就卡殼了;當時他怎麼就沒有想到,為什麼白錦瑟認識陸元元?現在他還一不小心在陸南初面前說漏了。
果然陸南初露出疑惑的神情:「元元怎麼了?她和白錦瑟認識?」
時遇寧還是有些心虛地推說:「聽說白老師去過雲大做演講,可能認識元元的。」
陸南初倒沒有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就拿出錄音筆放了一段錄音給他聽,正是之前白錦瑟的雲備份裡面她最後一通電話的錄音。
「你認識這段錄音中和白錦瑟對話的那個人嗎?」陸南初問。
雖然時遇寧只見過一次sunny,但sunny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在她剛開口的時候他就認出來和白錦瑟對話的人就是sunny。
最令他驚訝的是白錦瑟和sunny在對話中提到吳律師怎麼怎麼樣;這吳律師顯然就是sunny推薦名片給他的君承律所王牌律師吳盛讕。
白錦瑟和吳律師有一場交易。即吳律師幫白錦瑟提供法律援助,而白錦瑟就順藤摸瓜找到證據,將吳律師的仇家送進局子。
現在白錦瑟遇害,吳律師無可奈何只能另尋援助,正好和sunny一拍即合。 」這段錄音中和白老師談話的話,聲音有點像sunny。「時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