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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趙恬平時有跟什麼人來往特別密切,或者有私人恩怨嗎?」陸南初又問。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車間主任帶陸南初來到工廠車間後面的廠房住宿,想起才說道,「好像聽說趙恬有個女朋友,交往了挺久的,不過大家都沒見過。」
趙恬同宿舍的工友也證實了這一點,聽說趙恬有一個女朋友但他們都從來沒有見過,有時候廠裡會搞些活動聚餐,也沒見趙恬帶過女朋友回來。
陸南初知道這些情況,就問他們:「那趙恬有跟你們說過他是哪裡的人嗎?」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工人說:「聽他口音就是雲應本地人吧。他來這裡應該有七八年了,說家裡老子娘都沒了,就剩他一個人了。」
之前從木姚處得到的資訊,說趙恬二十五歲;雖然趙恬的資訊都是假的,但年齡應該也差不多是二十五歲左右。如果他在廠裡已經七八年了,那就是從十六七歲就在這裡打工了。
問起趙恬是否和什麼人有過恩怨爭執,工友們都說沒有;平時趙恬都是再安分不過的人了,不喝酒不抽菸,性格也很綿軟,幾乎不會和別人起爭執。
向工友們詢問完,陸南初又進到宿舍裡看了一圈,卻看見趙恬的床位上放著一束綠色植物,鬱鬱蔥蔥,看起來生機勃勃令人欣悅。
「這是什麼?」陸南初拿起那束植物問。
「是趙恬前兩天帶回來的。可能是他女朋友送給他的,他可寶貝著呢。以前他從來不往宿舍裡帶這些玩意的。」工友猜測說。
死者趙恬,社交關係很簡單,幾乎沒有獲得太多有用的資訊。
刑警隊開會討論起這起奇怪的案子,大家都是一籌莫展,只是這個趙恬身上太多未解之謎了。
第二次傳問木姚協助調查時,這次是她的姐姐陪同她一起過來的,木姚神情萎靡地跟在她姐姐身邊,精神憔悴的模樣。
「警察同志,我是姚姚的姐姐,我叫木桃。」她的姐姐木桃見到陸南初過來,就起身開口說。
陸南初示意她們坐下,將在趙恬宿舍拍到的那束綠色植物的照片遞給木姚看:「我們在趙恬的宿舍發現了一束這樣的植物,是你送給趙恬的?」
木桃輕輕撫著木姚的後背,卻在轉過頭看見照片中的植物時明顯僵了一下。木姚也湊過來看,神色愣了一刻就抬頭望向陸南初,神色卻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喜意:「這是趙恬要送給我的,對不對?」
「所以這束植物並不是你送給趙恬的?」陸南初明白了木姚的意思,木姚卻依然執著地重複著剛才那句話:「這真的是趙恬要送給我的嗎?」
卻被她姐姐打斷了她的話:「警察同志,實在是不好意思,姚姚她,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
陸南初能夠理解,只是剛才木桃的反應同樣也很奇怪,就讓舒滿月先勸撫著木姚,和木桃單獨到隔壁來訪室再談。
木桃的態度倒很端正:「警察同志如果有什麼要問我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謝謝你能配合警方的工作。」陸南初點點頭,重新開始問起,「你知道你妹妹木姚和趙恬的戀情嗎?」
問起此事,木桃的臉色又變得有些難看,嘆氣說起:「警察同志,你是知道的。我妹妹是雲應大學的文學系研究生,那個趙恬就是個流水線工人;雖然說現在是職業不分貴賤,但我妹妹堂堂名校學生,以後前途無量,怎麼也不能和一個流水線工人在一起吧?如果我早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姚姚和趙恬談戀愛的,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註定不會有好的結果。姚姚還在讀書,心思單純,不知道社會上的彎彎繞繞,才會被人騙了。」
她這話雖然說得不好聽,但本質上也是這個道理。
沒有人會覺得趙恬和木姚是般配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