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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衛寒不忍心傷害他,於是說謊道:「既是因為想你了,也是因為案子有結果了。」
「就知道你不是為了我才進宮的。」餘之荊委屈的把下巴放在衛寒的肩膀上,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科舉考題洩露案已經查清楚了,京兆尹孫浩和禮部侍郎周探都不是洩露考題之人。」衛寒道:「禮部侍郎周探是無辜的。」
「那麼是誰洩露考題的?」餘之荊抓住了衛寒話裡的重點,道:「你說他們都沒有洩露考題,可為什麼只說周探是無辜的?」
「因為洩露考題的人是孫浩的兒子孫英,所以孫浩也不算是全然無辜,他至少有對考題保護不當之罪。」衛寒道:「孫英因為沒有錢給青樓女子梧桐贖身,受人引誘之後就偷了考題,賣給考生謀取錢財。我已經將花錢買題的考生都抓回了刑部,等候處置。」
衛寒將一張寫滿考生名單的紙遞給裡餘之荊,餘之荊接過只看了一眼,就憤怒的把紙拍在桌子上。
「大榮就是因為有了這些人才會出現那麼多貪官的,他們還是學子的時候就枉顧國法,將來做了官豈不是會變本加厲?」
衛寒撓了撓眉梢,他覺得餘之荊說的很有道理。當初他科舉的時候就是作弊才考上的,然後現在整天都想著怎麼結黨營私怎麼賺錢……
餘之荊問道:「你剛剛說那個孫英是受人引誘,那人又是誰?」
「是恩祿侯張越。」衛寒如實說道。
「……」餘之荊瞪大了眼睛道:「你說誰?張越?我舅舅?」
「對,就是你舅舅。」衛寒毫不留情的道:「張越他讓孫英去竊取考題,然後由他將考題賣給考生,得到的錢由他和孫英平分。而且他今天早上來去我家找過我,想讓我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
「這個混帳!」
餘之荊氣得站起來,他走到桌案前來回走動,氣憤道:「虧得母后對他一直喜愛有加,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等錯事,我……」
衛寒認真的道:「自古以來外戚都會仗著和皇家的關係來做一些為非作歹的事,別人也會因為這層關係而對他們處處忍讓。之前審問孫英的時候他一直不肯說出張越的名字,是因為他覺得不管怎麼樣張越都不會有事,他怕張越事後報復他所以不敢說。」
「報復?」餘之荊氣紅了臉道:「朕這就砍了他的腦袋,看他怎麼報復?」
「我也是這麼想的。」衛寒道:「從古至今多少王朝是因為外戚滅亡的?所以對待張越必須嚴懲,絕不能姑息。」
餘之荊道:「我何嘗不想嚴懲他?但是母后肯定不會同意。況且我要是嚴懲了他,母后肯定會把這一切都怪在你身上的,早知道我就不讓你查這件事就好了。」
衛寒笑道:「這個在我進宮之前就想好了。」
「真的?你有解決的辦法?」
「嗯。」衛寒對著餘之荊招招手,然後再餘之荊耳邊道:「如果太后問起這件事情,你就照著太后的意思從輕發落恩祿侯。」
「那還不是姑息了恩祿侯?」
「我還沒說完呢。」衛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道:「我已經讓人把這件事情悄悄透露給了丞相蕭然,以蕭然的性格他肯定不會罷休必定要鬧個天翻地覆。到時候你就對太后說你頂不住朝臣的壓力,不得已才嚴懲恩祿侯的。這樣太后即使怪罪也怪罪不到我們的身上,她只會怪罪丞相。」
「哈哈哈……」餘之荊忍不住笑起來,然後道:「這樣會不會太壞了?丞相好可憐。」
「沒事,丞相他就愛幹這個。」衛寒笑道:「況且我是因為你才不想和太后關係鬧僵的,但是丞相他不同啊,他可不在乎太后怎麼看他。」
「也對。」
餘之荊被那句因為你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