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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點好奇,到底江中嶼記到什麼程度,如果全部都記得,對那個吻又是怎樣的感覺。
應該不算討厭吧?不然就不會醒過來之後對他態度還算正常。
沈晏白沒敢看江中嶼,背對著江中嶼問到:「你……還記得啊?」
他期待著聽到江中嶼的答案,甚至都說不清楚期待聽到怎樣的答案。
詭異的幾秒鐘沉默後,江中嶼反問他:「記得什麼?」
巨大的失落感頓時席捲而來,沈晏白覺得自己好似被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制著背部,站都站不起來了。從江中嶼這逃避感明顯更多的回答中,沈晏白感覺到了一個他自己不是很想承認的答案——江中嶼什麼都還記得,但假裝不記得。
興許他覺得自己是一個關係還行的朋友,但僅限於朋友。
他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所以會裝作什麼都不記得。
沈晏白將自己渾身緊緊地裹在溫暖的棉被裡,悶聲說道:「沒什麼。」
他並不是一個厚臉皮的人,相反,沈晏白習慣於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底,讓誰都猜不透也摸不透。
江中嶼已經算是瞭解他很多的一個人了。
但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病房裡很安靜,也很昏暗。沈晏白窩在被窩裡沒多久就睡著了,但江中嶼一直都沒睡著。
第41章 目測
江中嶼在醫院住了七天,就主張要出院了。
醫生建議他再多住兩日,等傷口養好了再說,江中嶼卻是個脾氣執拗的,怎麼也不肯再繼續住下去,所以趁著沈晏白不注意,自己就去搞了出院證,等沈晏白買好食物回來,對方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連病床上的被褥都摺好了。
順便一說,沈晏白的被褥他都已經幫忙疊好了,整整齊齊的,跟豆腐塊似的。
這幾日兩人相處得並不算愉快,雖然一切看似還和之前一樣,但沈晏白總覺得中間隔了一層,再不像之前那麼輕鬆自如了。
所以沈晏白也就沒再多勸:「你這是確定了要出院了?」
江中嶼把手中的出院證遞給他:「嗯,已經開好了。」
「好。」沈晏白點點頭,把自己放在櫃子裡的證件都收好,說,「回薛一家?」
「回索加,」江中嶼說,「我已經跟他們說了。」
沈晏白有些無語:「你別告訴我你還打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開車回索加。」
「不遠。」江中嶼看向沈晏白,笑笑,「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幫忙嗎。」
真是拿捏住了。
換做以前沈晏白是絕不可能替江中嶼來開這車的。
可是現在……算了,誰讓他對對方心懷不軌呢。
沈晏白淡淡的瞄他一眼,把身份證扔進口袋裡,說:「走吧。」
然後就出發了。
外面的雪下了好幾天了,累積厚厚的一層,雖然早上醫院門前已經掃過雪,可現在已經又積起來,沈晏白覺得自己的運動鞋踩在上面,好似那冰冷都浸了進來似的,從腳底冷到了頭頂,渾身都不舒坦。
他搓著手走在江中嶼前面,直到看到不遠處站著的薛一和倉拉。
這回倉拉是一個人過來的。
「你真行,老江。」薛一一巴掌拍在江中嶼的肩膀上,「我這輩子沒服過誰,就服你。傷那麼重還這麼早就出院,你是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啊。」
倉拉有些不贊同的說到:「嶼哥,你還是應該住久一點的。」
「別勸了,」江中嶼無奈的說到,「讓你們幫忙帶的東西拿了嗎?」
「放心,這咋能忘。」倉拉嘆了口氣,說,「寄過來的快遞就放在後座,有點重。」
薛一也遞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