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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生慈祥地看著青年男人紅著耳根跟玉姬交談的模樣,目光轉到玉姬身上又嘆了口氣。
「可惜女娃娃不開竅,也難開竅嘞。」
李儒生說完眉眼微不可察的放鬆下來,他絕不承認他還想多留玉姬一陣子,不想她嫁人。
不過,按照玉姬那種性子,她大概近十年都不會開竅嘞。
所以,不用太擔心。
懷著這樣的想法,李儒生老神在在地看著玉姬告別後習慣性的和人來個肢體接觸,然後轉身無動於衷的回了家,而僧人卻一步步陷入愛戀。
那一天過後,李儒生每次和玉姬一起外出都能「偶遇」僧人。
他看著僧人越陷越深,而玉姬卻對此一無所知。
在玉姬眼裡,僧人就和其他的村民沒有什麼兩樣。
也就是說這僧人完全是單地方的愛慕玉姬,而且目測這愛慕的程度還會越來越深,大有非玉姬不可的趨勢。
這苦戀不得的境遇讓李儒生都忍不住心生同情了。
這段時間除了同情僧人之外,曾孫女李如畫也讓李儒生哭笑不得。
因為這小傢伙在目睹玉姬和僧人十指相扣後就誤會兩人是互相戀慕。
大概在還沒有及笄的李如畫看來,只有互相戀慕的人才能那樣親暱的十指相扣。
更讓人好笑的是,這個喜歡玉姬的小傢伙知道後非常擔憂,生怕僧人對玉姬不好。
所以,每次玉姬出門,小傢伙都會悄悄跟在玉姬身後,然後躲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僧人。
可這跟著跟著,她就開始臨陣倒戈,不是看著並肩前行的兩人一臉陶醉,就是盯著正在肢體接觸的兩人嘴裡喊著「怎麼辦,兩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芙蓉糕一樣甜滋滋的,好喜歡」一類等話。
就像今天一樣,照例躲在角落偷窺的李如畫在看見玉姬傾身靠近僧人耳側後捂著嘴來來回回念著「親耳朵了!親耳朵了」、「天哪,他們感情真的好甜美」、「看上去莫名讓人臉紅心跳呢」、「嗚嗚嗚好想看親臉頰的樣子」這些直白到讓李儒生都有些臉紅的話。
可事實上,玉姬靠近僧人耳側只是在跟僧人告別,天知道李如畫為什麼會看作是戀慕的伴侶間的親暱。
類似的誤解還有很多,總之,無論玉姬和僧人幹什麼,在李如畫眼裡永遠都是伴侶間的親暱,是他們之間情意的象徵。
久而久之,剛開始對李如畫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的李儒生也麻木了。
就連之後,李如畫將重傷的玉姬被救醒後條件反射睜開眼睛看向前方的動作看成是玉姬在安撫僧人,和僧人定情,李儒生也一點兒都不意外,他甚至還有一種「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感覺。
可李儒生沒有想到,在玉姬和那些被玉姬救的人接二連三的閉門不出後,傷心醉酒的李如畫會在村民們面前,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言辭之間還頗為信誓旦旦。
加上村民們聊了聊後發現,那一段時間他們確實經常看見玉姬和了清走在一起,而了清還不顧主持的勸阻還了俗,據說還俗的原因是愛上了一名女子。
最重要的是,有村民說他曾經看見滿頭霜發的了清抱著一副畫,眉眼柔和的坐在桃花樹下。
以上種種,讓不知道內情的村民徹底相信了李如畫的「酒後真言」。
目睹這一切的李儒生直接被震的腦門發蒙。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李儒生目瞪口呆。
那是被李如畫做的事情氣到封閉意識幾天的李儒生再次恢復意識的一天夜裡。
這一天夜裡,李儒生悶悶不樂的在湖心村飄蕩,路上卻看見一堆小夥子正圍著一個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正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什麼。
好奇的李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