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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尋:「……」這不是您安排的嗎。
程隊看著屋內的槍戰基本結束了,開始了取證工作對徐尋說道:「行了。去醫療車那包紮下,回去歇歇吧。」徐尋應了一聲向醫療車走去,看著哪裡人滿為患,自己人,黑幫混混,還有分不出來是誰的在哪裡渣作一團。
他搖了搖頭,準備自己走兩步打個車回去,在家裡塗點藥。
結果,十分不幸的是,來的時候市局本著萬無一失的原則還是封鎖了近半個街區,在他拖著自己半殘的腿走了大半個街區之後,終於來到封鎖線之外,結果凌晨的華城雖然市內車水馬龍,但不知道是不是計程車司機相互串通了訊息,竟然連個計程車的影子都沒有。
而他為了防止搜身,乾脆就沒有帶手機,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哦對,沒有手機他似乎也沒有辦法支付打車費。
誰他媽能送他回家,他可以考慮把初夜當報酬。
就在徐警官坐在馬路牙子上,於寒風中滿臉血汙,腿帶燒傷的犀利形象周圍行人車輛皆對這個「逞兇鬥狠」之徒退避三舍,一陣喇叭聲向他傳來。徐尋感受到車燈閃爍,回頭望去,看到一個人影逆著光向他走來,向他伸出手。
「還站得起來嗎?」
「……」這個不算。
徐尋非常感動,如果,陳淵沒有把心裡的幸災樂禍赤裸裸披於臉上。
看著徐尋坐在地上沒有反應,陳淵問到:「要我抱你回去嗎?」
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徐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結果起的太猛大腦血液沒供上去,就一個向前栽去。
然後被一個肩膀接住,那個肩膀並不是特別寬厚甚至有些因消瘦而顯得單薄,但是非常的穩,身上的味道讓人感覺可以安心。一股清涼的風拂過徐尋精神海中的山崗,溫柔平和的語調在他耳邊響起:
「就算你感動到想以身相許,也別在大街上就投懷送抱啊?咱們先回家,去床上許不好嗎?」
「……我……許你大爺呀……」
「我大爺仙逝多年,你恐怕許不了了。」看著徐尋從自己肩膀起來那張漆黑漆黑的臉,陳淵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上車吧,我來帶你回家。」
徐尋倚在後座上,拿衣袖蹭了蹭額頭上的血塊,滿不在意的問道:「你果然用送我的定位器追蹤了我的行蹤。」
陳淵看著對方倚著車窗露出卸下偽裝之後「超脫凡俗」閉目養神的表情,心想終於原形畢露了嗎。
「你又沒說我不能。再說了,這大冷天的,你還打算做賣火柴的小男孩嗎?回頭明日頭條就是:震驚!市局副隊長僅因為沒有帶手機凍死街頭!」
「……我又沒怪你。我跟你講,老沈那個技術宅當時看見拉鏈上的微型定位器跟見到親娘一樣。就那出息……太丟人了。」
陳淵轉著方向盤,跨過幾條街:「說起來,我看你這精神海似乎完全不受使用『異能』的影響。」
徐尋繼續閉著眼睛,不得不說有錢人的車就是不一樣。
不光是穩當的行車過程,溫和的車內暖風縈繞在四周,將他吹的昏昏欲睡;車載音樂空靈夢幻,猶如光影轉瞬即逝,如果徐尋稍微瞭解一點藝術的話,就會知道這首曲子是德彪西的《月光》;還有隱隱約約的香氣在鼻腔勾人遐想,茶葉與檀木的尾調像是春寒料峭山谷裡一手清涼泉水,巍峨雪山上一捧新雪,清冽幽遠。
在這裡,他似乎可以稍稍卸下他的偽裝小憩一會,他裝作沒有聽見那句話,問道「你這個什麼車載香水,這麼好聞?」
「嗯?我不用車載香水。應該是……」我身上的味道。
陳淵勾了勾嘴角,說道「……顧眉清送我的香水。怎麼,有這麼濃嗎?」
行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