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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尋皺了皺眉低語道:「心臟先被取出,血噴不了那麼遠吧?」
王哥一愣。回想了一下現場的場景,確實,那血跡雖然大體也是呈噴濺狀,但由於大雨的影響已經模糊不清,她便有些忽視。不過,失去了泵,血是到不了那麼遠的。
王歌:「是拋屍。還特地拋在離警局這麼近的地方。是挑釁?」
徐尋擺了擺手:「人是福利院的人,地是福利院的地。現在他們應該正審著那福利院呢。大街上也有監控。應該不久就會有新線索了。」
王歌不禁調侃他,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徐隊可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啊。真不愧是我們刑警的扛把子。」
「您可算了吧。有老隊長親自坐鎮呢。」
然後,徐尋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案子確實有點詭異。」
只可惜他現在被停職也不好直接干涉。
王歌打斷了他的思路,悄咪咪的湊到了徐尋耳邊:「話說,這都快凌晨了。你和你的這位朋友在這逛遊什麼呢?約會還是相親?」
徐尋:「……」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徐尋拿下巴點了點婷婷,低身小聲說道:「是他送婷婷到市局,估計咱們的小公主非要等他爸。這位怕婷婷一個人不安全要留下來陪的。人家一片心意,我總不能趕人家走吧?」
王歌表示質疑:「擔心市局不安全。這人被害妄想症吧?你可小心,說不定他是覬覦你的美色。」
徐尋:「……」徐尋就不該忘記這位大齡剩女,隨著單身久了就開始有了奇奇怪怪的興趣愛好。
處於話題中心的陳淵同志,抱著貓閒庭信步的晃了幾步來到了王歌身邊。問道:「打擾一些,請問這位美麗的法醫小姐。不知您能不能幫忙包紮下傷口。」
王歌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問道:「你們誰受傷了嗎!」
陳淵搖了搖頭:「是那位顧婷小朋友的貓,之前與徐警官來我的書店避雨,我給草草的抱了一下。但實在是太業餘,我怕感染。又一時找不到獸醫,不知可否勞煩您幫個忙。」
王歌先是一愣心想這小帥哥真是心地善良,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活物前履行自己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了。
但是本著帥哥撩一個是一個的原則,笑語盈盈的說道:「那個,等一下,我去隊醫那裡拿個藥箱回來。」
王歌解開紗布,作為看慣了生死的法醫看著這脆弱的小生命不禁想起剛才自己手下那具屍體。
雖然不久之前還是一位活蹦亂跳的少女,而今卻是腐肉皮囊。王歌打算先清理下傷口,然後看到傷口的一剎直接把貓拎了起來,奶貓被卡住命運的後脖頸,一聲虛弱慘叫。
「你看,這個傷口!也是從脖頸到達胸腔的s型,還有作案工具所形成的創口也幾乎一樣。」
徐尋挑了挑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嫌疑人大具體範圍可以進一步縮小了了。」
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是神經病嗎!你大哥我去你那裡走個後門,把今天下午兩點到四點福利院,附近大街上的監控調出來。給我過一遍看看有沒有能用的。」
「把你的舌頭掰直!老子名叫沈景斌!文景之治的景,文武雙全的斌!」
沈景斌身為一個擁有從幼兒園被嘲笑到工作名字的男人,仍然不曾放棄為自己正名。
儘管迫於警隊扛把子的威壓,再多次抗爭無果後還是會在暗地裡妥協。
「人民警察徐尋同志,都什麼時候了。您這樣壓榨勞工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這種惡性殺人事件沒有破,你好意思休息嗎,嗯,沈同志快點。」
沈景斌只好任勞任怨的調出監控,一邊嘮叨道:「我說你看什麼看啊?有什麼線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