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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晏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動手打他?」
「因為……」唐可意開口剛要解釋,下一秒卻立刻閉上了嘴,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柱東看出唐可意不敢說出實情,越發得意起來,有恃無恐道:「他說不出來!因為事實就像我說的那樣,他是小偷!」
按陳柱東的猜測,唐可意是心虛,他確實和秦致晏有一腿,還背著秦致晏勾搭別人,要是被陳柱東說出來了,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唐可意確實是不敢說,不是因為什麼亂七八糟的原因,只是單純覺得丟臉。
【我總不能說因為這個死變態想讓我陪他三天,還想摸我吧。那也太社死了,我堂堂帝都小霸王的臉往哪裡擱啊?這裡這麼多人,保管明天就傳遍了。不行,我絕對不能說!】
唐可意氣得面色漲紅,最後只得咬著牙道:「我又不是買不起,至於偷麼?」
「你說什麼?」
秦致晏霎時間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像暴風雨前壓城的密佈烏雲,攜裹著蓄勢待發的怒意,陰森可怖,瘮人尤甚。
唐可意被嚇得一怔,以為秦致晏這是生自己的氣了,氣他闖了禍,給他添了麻煩。
【秦致晏幹嘛對我這麼兇?】
【我也很委屈啊。】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冒犯過呢。】
秦致晏看著面前委屈巴巴,眼裡水汽氤氳的唐可意,滿腔的怒氣像是在頃刻間被按了暫停鍵。
可惜身後的陳柱東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還在喋喋不休地叫囂著:「這個手環值一百萬呢!你一個小助理買得起嗎?」
秦致晏稍稍軟了語氣:「伸手。」
唐可意一愣,身子抖了抖,反而把雙手藏在身後。
【讓我伸手幹嘛?他該不會是要打我吧?】
秦致晏強忍著亟待發洩出來的怒氣,忍得心肺生疼,可是還是用了平生最溫柔的語氣安撫道:「不打你,聽話,伸手。」
唐可意像是不認識秦致晏一般,抬頭眨巴眨巴眼打量了秦致晏幾眼,才緩緩把手伸出來。
秦致晏立刻把唐可意手上的手環取下來,拍拍唐可意毛茸茸的腦袋,安撫道:「別擔心,我相信你,我幫你出氣。」
不等唐可意回應,秦致晏轉身,煞氣凌人,壓抑了半晌的怒氣越發翻滾劇烈,如同積攢了多年的水壩陡然開了個豁口,洪流傾瀉而出,洶湧咆哮,無從抵擋。
秦致晏還未走近陳柱東,手裡的手環就先擲了出去。
寶石堅硬的質地立刻就讓陳柱東腦門上見了血。
陳柱東剛痛撥出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旁人來不及制止,也不敢制止,秦致晏一隻手就抓過一旁侍者託盤上的酒瓶,陡然就在陳柱東腦袋上開了花。
「秦總!」
主理人剛要制止,秦致晏一個森然的眼神就把他釘在了原地。
秦致晏一揮手,託盤上的另一瓶酒也逃不過粉碎的命運。
這酒瓶可不像薄脆的普通啤酒瓶,而是質地厚實的洋酒瓶,這兩瓶下去可不得腦震盪啊?
可是秦致晏顯然還未發洩完自己的怒氣,甚至如同閒庭信步一般,為了方便自己動手,中途還鬆了松領帶和袖口。
兩個保安原本是本著保護的意圖把陳柱東護在中間,結果現在像是為了方便秦致晏揍人一樣,把癱軟的陳柱東架在中間,接受著秦致晏的暴打。
秦致晏一言不發,完全是把陳柱東當沙包地打。
我的人你也敢碰?
他是你能肖想的嗎?
眾人看得出秦致晏的暴怒,不知道怎麼回事秦致晏就突然生起氣來,見秦致晏下手越發狠厲,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