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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體育館二樓看到還有不少歡呼的女孩子,野田光奈找了塊空地用手撐著欄杆,盯著其中某個黑色捲髮良久才轉頭看向正在魚躍繞場的古森元也。
怎麼說呢,成為了自由人的古森元也,是真的很像是一條在來回撲騰的魚。
表情深沉地跟著古森元也上下魚躍,莫名感覺到催眠感覺的野田光奈趕緊晃了晃頭,轉向佐久早聖臣時發現他似乎套上了一件寫著10號的簡易背心準備上場。
他的頭髮依舊是自然捲的模樣,額前略微垂下一些,露出了左邊眉頭上並排的兩顆痣。看著他身上的黃色背心,野田光奈換了個姿勢繼續撐著欄杆,不同於旁邊別人的激動,平靜地讓人覺得與整個體育館都格格不入。
除非是賽程衝突,她基本上看過佐久早聖臣所有的比賽,也親身經歷過被古森元也吐槽說「好噁心」的扣球。現在看他各種救球,再想想其實場上這個人有不小的潔癖……
「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嘀咕了一句後突然感覺到來自球場上的視線,下意識看過去時野田光奈愣了愣,抓著欄杆猛地後仰後直接蹲了下去。
不對,這裡又沒有擋板,也沒有橫幅遮擋,她蹲下又有什麼用?
再,再說了,來看自家竹馬打球,很奇怪麼!
以前又不是沒看過,還差點被排球砸到過好幾次,怎麼今天就這麼心虛?
看到野田光奈這種自欺欺人的動作,佐久早聖臣輕哼一聲轉過頭,臉上卻細微地露出些許笑意。
他從剛才就感覺到了,雖然因為各種比賽已經習慣了被注視,但總有一個人不一樣。
本來只是想確認下是不是某位青梅不練琴跑來轉換心情,結果看到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怎麼說呢——
「唔,今天佐久早心情很好?」
「嗯?」
結束了社內的練習賽,佐久早聖臣聽到自己前輩的聲音時看過去,看到樺倉太郎與飯綱掌好奇發問的那刻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頭。
「很明顯麼?」
「超明顯好不好,光奈一來你就……」
「元也。」
「哦呀?」
「我好像聽到了個女孩子的名字?」
看到兩個前輩挑眉八卦的表情佐久早聖臣瞥了眼古森元也,然而某個自爆的表哥依舊是笑盈盈的樣子,一點想要解釋的想法都沒有。
「是幼馴染。」
「只是普通的幼馴染麼,嗯?」
「我也覺得不是哦。」
真是好煩的兩位前輩。
看他們的表情古森元也同樣笑得燦爛,拿著自己的水瓶歪了歪頭:「不過光奈居然會來看訓練,好神奇。」
是又遇到什麼事情了,還是說單純只是……
看到休息的少年用毛巾擦掉額頭的汗水後又一次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來,頭髮被往後撩起的模樣讓野田光奈愣了愣,下意識伸手對著他輕輕地揮了揮。等到佐久早聖臣再度轉過頭去和旁邊的人說話,她才慢慢抵住額頭,沒忍住小小地嚶了一聲。
糟糕,這是什麼情況。
她怎麼覺得剛才的佐久早聖臣,好像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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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化用自伊莉莎白女王大賽,簡稱女王大賽的賽事,不是大英家那位,是比利時的伊莉莎白女王命名的,現在的贊助人也是比利時的王后馬蒂爾德。它在1929年成立,後來大機率因為二戰停止過,一直到1951年重啟。它的舉辦主項每年都會變,簡單來說就是到2015年,每年都會在鋼琴、唱歌、提琴、作曲中四選二;2015年以後就是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