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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雖然指定了,時祤在行動上卻慢了一拍,畢竟即使曾經經受過一段時間訓練,這樣的距離和速度,也讓他難免有些許遲疑。
就在時祤還在評估落腳點的時候,他只覺後領一緊,接著整個人被勒著脖子領起來往前拽。
「跳!」
「???」
作為情趣套裝的首選裝扮,這套衣服本身沒有衣領一說,連線胸前兩塊薄布的只有兩根細細的透明肩帶,脖子上那完全就是為了滿足某些人噁心嗜好,作為臣服表示的項圈,基本上除了脖子沒有任何支點,這樣一拽差點沒把時祤勒斷氣,別說跳了,他差點沒飛起給對方一腳。
見對方撅著屁股猶豫半天,腦子一抽想要幫對方一把,戚堯這樣看似紳士的一拽,很快自己也發現了問題。
他鬆手低頭,就見時祤正呲著牙眼中冒火的瞪自己,好像是一隻狂怒無能的土撥鼠。
不知道哪來的破比喻,這念頭在戚堯腦海中一閃而過,快的都沒能來的及留下一絲痕跡。
項圈被放開,因為拿錢辦事,不好跟顧客計較,時祤憋著一口氣,哪還管啥速度距離,後退數步,一個衝刺跨越,成功抵達了最近的那處馬車上。
還沒等他回頭跟人比劃兩下,只感覺手邊生風,戚堯已經緊隨其後的踏上馬車。
馬車突然承載上兩個人的重量,本身就被破壞鼠吞噬的失去了圍欄,馬車的速度驟然降了下來,前面拉車的兩匹木馬回頭看向他們人性化的留下了大滴眼淚,像是在控訴他們這樣不人道的行徑。
車速一慢,很快就和那輛還需路過的馬車一下拉開了距離,如果距離再增加下去,他們怕是隻能飛了。
這回不用戚堯提醒,時祤楸準機會,咬牙就跳了過去。
眼見著他腳已經踩上了車門處外露的腳蹬,只感覺腳下一空,時祤暗道不好,腳蹬被破壞鼠啃食的只剩下空殼,現在一個大力,直接斷了。
伸手扒住光滑的門框,一時用不上力,也空不出手,剛才被他們清理過一波的破壞鼠又開始捲土重來,有些甚至已經開始往時祤身上跳。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右手被人拽住。戚堯不知什麼時候成功的翻入馬車內,正伸手將他往裡拖。
借力終於成功爬到了車廂內,都沒來得及說聲謝謝,戚堯又一腳踹掉了靠近黑色馬車一側的車門。
沒等時祤醞釀跳躍,這次戚堯乾脆的道了一聲得罪,用手挽住時祤的腰,助跑一躍,在旁邊木馬吐出火焰的的高溫下,兩人穿過防護罩一頭扎入了沒有車門,整個敞篷呈u形狀的黑色馬車上。
因為慣性,時祤被戚堯牢牢的壓在身下,手撐著作為緩衝才沒讓兩人徹底疊上。
剛才還前僕後繼跟下雨一樣撲上來的破壞鼠都被防護罩擋在了外面,確實不會再受到這些玩意的侵擾了。
兩人爬起來坐好,時祤搓搓胳膊,對於剛才兩人的那樣的接觸有些膈應,同時不太滿意自己的表現,他有些不自在的低聲道。
「剛才,謝謝你。」
換來的是戚堯頭都不轉的一句太菜了。
可以,還是那個討人厭的神經病玩家。
就在兩人玩命轉移的期間,旋轉頂棚上閃爍的彩燈越加癲狂,坐在柱子上的玩偶也不再播報比賽的情況,只是盯著他們一個勁的怪笑,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笑話一般。
「我們的馬車還在變慢。」
雖然已經擺脫了破壞鼠的攻擊,可是比賽還在繼續,想要通關就必須得到第一名,現在他們前面還有至少三個玩偶,這樣下去顯然不行。
「需要有人駕車。」戚堯冷靜的分析道。
剛才他們都看見了,即使很不起眼,但那些馬匹的背上其實都坐這一個黑色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