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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時祤想著想著就被帶偏了，看著都忍不住輕生贊聲嘆一句漂亮。

「考慮的怎麼樣。」戚堯並沒有錯過他的誇讚，再接再厲道。

遊戲中的人物翻滾躲避，掃射，再繼續轉移，明明那麼多條腿的怪物，硬是被他玩成了你追我趕的過家家。

聽此時祤又沒聲了，他在猶豫，他需要錢，卻又不敢拿自己去冒險參加這種前路不明的所謂實驗研究，即使研究所是正規的，但是根據他偷聽到的內容，這裡面很有可能還涉及到一些官方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他出事了，奶奶就徹底沒人管。

戚堯不急。只是繼續在遊戲中馳騁激怒怪物，讓其拖著笨重的身體離開機體追上來時，繼而準確的投擲手雷到了對方的腳下，在那團爛肉覆蓋上去的時候，成功將其炸成了四濺的肉塊，揮舞的觸手轟然落下。

時祤舔了舔發乾的唇，終還是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戚堯挑眉。

「對，你說動了我，我很想擁有這份工作，但是……除了這張資料圖，還有實驗室證明，剩下的全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的可信度，蟲晶那邊更是涉及到了官方內部的事物，我覺得你既然想要爭取我的加入，至少要讓我現場去看看，或者說拿出一些更加有力的證明才行。」說完時祤頓了一下，有些黯然道

「抱歉，可能是我要求太多了，但是我，確實賭不起。」

「好，我明白了。」

沒有不斷勸說，也沒有脅迫威逼，看著對方的人物拿著疫苗箱登上直升機，像是放棄了一樣。

明明在開口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甚至告訴自己如果對方不答應就是騙子這樣，但是情緒卻騙不了人，時祤能感覺很難受，那種不受控制，面對生活無能為力的屈服感又一次的湧上心頭。

「給我一點時間，蟲晶的事情剛剛過去，你那邊監視嚴密，等把這些處理好，我會給出我的誠意。」伴隨著直升機起飛的風聲，戚堯沉穩的聲音透過耳麥傳入耳中，讓時祤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他張嘴，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喃喃道。

「那……那大概什麼時候？」

「不會太久，但是具體時間我還無法確定，敲定了隨時和你聯絡。」說到這戚堯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道。

「問了我這麼多，有幾個問題我也希望你能回答一下。」戚堯沒指望能在這次就說服對方，要是這麼簡單，他反而要懷疑時祤是不是太容易被騙了。

站在最後的完成頁面，戚堯摘掉一隻操控手套，掏出桌邊揹包裡的便攜咖啡機，開始給自己煮咖啡。

時祤點頭，完了才想起對方看不見，出聲道。

「嗯，你問。」

「你現在為什麼會被盯上，在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

這事其實對方不問，時祤也是要說的，畢竟蟲晶這裡面涉及的事情他完全不清楚，還需要對方手上的資訊，所以他沒有隱瞞，原原本本將自己偷聽到的內容，以及那位孫霖隊長之後對他的態度複述了一遍。

「孫霖。」名字在舌頭上繞了一圈，戚堯冷笑道。

「不光是他，另一個沒出面的人不出意外，應該是湯和傑，下次見到他也記得繞著走，心裡有個數。」

「湯和傑？」乍一聽到最近在青年人圈裡爆火的偶像名，時祤還沒反應過來。

「你說的這個湯和傑是那個什麼青年偶像，守衛軍裡的湯和傑麼？」

「不是他還能是誰，怎麼不敢信？他也是你偶像？」想起對方拿蟲晶換了資源後，最近鋪天蓋地的營銷手段，戚堯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平時連賺錢都來不及，時祤怎麼可能追星，只是在對方提起另一個人可能是湯和傑之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