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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讓顧軒這個晦氣賤種跌落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定北伯在「好友」的宴會上喝了美酒、吃了,看了歌舞。
今天這宴會裡,新出來一批戲子,這些優伶各個顧盼神飛,眼睛能勾魂。身段也好的不得了。
尤其是那兩個角兒,身段柔軟的讓人不禁想:這要是在床榻上,豈不是什麼動作都能配合好?
定北伯還以為今天晚上他能有個美人玩玩兒,結果等角兒唱完戲,卸妝出來,卻是男子。
定北伯好美人,只好女子,不好男子。
於是晚上戲唱完了,也沒有多留,宴會散了也就打算打道回府。
定北伯喝的熏熏的,上了馬車之後,他歪歪坐著,昏昏欲睡。
馬車行駛過石板路,有些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他都已經快要睡下去了。
可是!
咔嚓;
啪;
砰;
接連幾聲響,定北伯身子一栽,頓時差點兒從馬車裡滾了出來。
再濃重的瞌睡這會兒也清醒了。心有餘悸的被下人從馬車裡扶將了出來。
定北伯有些怒氣的沖劉老二發問:「怎麼趕的車?!」
劉老二連忙跪地,砰砰磕頭,對定北伯說道:「回、回伯爺的話,是、是車軸突然斷裂了!」
定北伯皺皺眉,有些不耐煩。
吩咐下人:「回府報信,再駕一輛車過來。」
有跑腿的下人立馬行了禮就跑腿往府邸趕去。
第二輛車是劉老三駕的。
在街上等的已經很不耐煩的定北伯,在車子來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
車輪轆轆作響;
定北伯昏昏欲睡;
可是沒走多久——
咔嚓;
啪;
砰;
定北伯這一下差點腦袋都撞個包,再一次被扶下馬車的定北伯大怒,喝問劉老三:「怎麼回事兒?!」
劉老三跪地砰砰兩個響頭,對定北伯說道:「伯爺恕罪、請伯爺恕罪,這、這馬車的輪軸突然壞了!」
上一輛車是車軸壞了;
這一輛車是輪軸壞了;
定北伯氣不打一處來,哪裡就這麼倒黴?怎麼連著兩輛馬車都這樣子壞在路上?
可是天這麼黑了,回伯府還有一段路了。不過定北伯現在也是不敢坐馬車了,他直接讓人把馬的車架卸下來,自己騎上馬,回了府邸。
劉老二劉老三有點遺憾今天晚上劉老四沒有把馬車趕出來。
不過沒關係,還有明兒早上了。
明兒早上伯爺還要去上早朝。
第二天;
定北伯穿著朝服,坐上劉老四的馬車,心裡正在想著等會兒早朝會面對什麼事,想著朝堂裡的派系,想著他們的皇帝的態度……
可是正在思考中,他直接從馬車裡跌出了車門,朝冠都掉了。
定北伯雷霆大怒!
被人扶著下了車之後,他一腳踹上劉老四,喝問:「昨晚斷了車軸、輪軸,今日又斷了什麼?」
劉老四帶著哭腔磕頭道:「伯、伯爺,奴才不知啊,奴才不知道哪裡斷了啊,奴才要去看看才知道。」
定北伯氣都快氣死了,扶起的自己朝冠,繞著車子走了半圈,發現輪子都掉了。
難怪剛才歪的那麼厲害。
定北伯眼皮子直跳,這昨晚開始,坐車車子斷車軸、輪軸,今天更是輪子都掉了一個,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
這個時候爬過來的劉老四,看到輪子都飛了,這會兒兩眼發直,驚恐萬分,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