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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裂,似乎不需要他以身殉道了……
「顧清寒~」
一睜開眼睛,男子獨特好聽的嗓音便低低的喚了一聲,像是長了勾子似的,熱氣撲面而來。
眼前是一張放大的張揚俊冶的臉,那漆黑的眸子裡還能倒映出他不苟言笑的臉。
呼吸一窒,緊接著心如擂鼓。
一切計劃都是錯的,可是他卻已經動心了。
再不必懷著骯髒齷齪,上不了檯面的心思。
顧清寒眼中柔和了下來,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漾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宮徵羽眼睛逐漸睜大,心裡像是有個小人在奔跑,踩在他心頭一顫一顫的,不可置通道,「你笑了啊!」
顧清寒抿了抿唇,移開了視線。
宮徵羽挨著他的肩,語氣央求:「別抿嘴啊,在笑一次嘛師尊~」
顧清寒被磨得沒了脾氣,又微微笑了一下,宮徵羽看的喜歡得不得了,仰頭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
「你再這樣勾我,我可就要忍不住答應和你成親了。」
「……小羽,有人在。」
顧清寒壓低了聲提醒,不經意的看了眼第三者,竟還是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正一眨不眨好奇的盯著他們。
耳尖慢慢染上桃色,蜷了蜷手指,腿動了動,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名為「羞恥」的東西籠罩了。
宮徵羽不以為意:「嗯,還是我帶回來的,暫時送不了太遠,只能先和我們住在一起,師尊當他不存在就好啦。」
他也不說給祁墨一床被褥,狼族皮毛厚實,哪需要勞煩顧清寒專門從乾坤袋拿床被子呢。
妖又不會傷風感冒。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狼崽子打得什麼主意。
顧清寒卻是說什麼都不肯在外人面前同尚未給名分,還是師徒名義的徒弟摟摟抱抱的。
何況,這少年瞧著才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委實是有些太小了。
微微側頭避開了徒弟熱情的嘴,男人緩緩蹙眉,被宮徵羽壓在膝蓋上的手心抽了出來,拍了拍他的後腰:「小羽,不妥。」
後者立刻抬了抬腰,上身挺直了,那隻手一時沒能收回,碰到了青年挺翹的臀部,衣料細膩,是他親自選的料子。
顧清寒不動聲色的收回手。
宮徵羽以為這是在說把第三個人帶回來破壞了二人世界不妥,聳了聳肩,語氣無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萬一他是妖族派來的奸細怎麼辦?」
說著,不忘似笑非笑的看看那個在角落沉默寡言坐了一下午的小狼。
四目相對。
宮徵羽一下就能看見祁墨眼中充滿了慌張和敵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便足夠把小崽子嚇得夠嗆了。
不認識我是魔尊?這要真是奸細,也太不合格了一點。
宮徵羽笑嘻嘻的攬著顧清寒睡覺去了——難得礙於男人堅持,今晚倒是格外的守規矩。
祁墨低下頭,抱著膝蓋,渾身的注意都被他牽動以用來提防四周的黑暗。
義父……
一連好幾日,小葉城內都沒有人再逃出來過,妖氣不散,以小葉城為圓心,方圓百里都不再有鳥獸敢來。
如此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能從妖族手下活命的都已經逃出來了,各大門派還需要掌門回去維穩,天裂的結界每隔半年需要加固,離魔宗最近的天陽派又來信說近日受到魔宗的侵擾,門下弟子苦不堪言。
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繼續駐紮在小葉城外了。
本是打算妖族破出城門,他們提劍相拼,可如今妖族閉門不出,要他們衝破城門主動和強悍霸道的妖族對抗,許多掌門人就不依了,誰都不想自己的門派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