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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師兄……我,我……我真的……」
真的不是斷袖啊……
「叩叩。」
禮貌剋制的敲門聲輕輕響了兩下,打斷了室內越發升高的溫度和結結巴巴的著急語句。
唐苑如蒙大赦,連忙要去開門,只是動作慢了一步,宮徵羽一伸手就把他拎了回去,胳膊架到肩上,將他禁錮的死死的。
「誰啊?」
「請進!」
兩人同時出聲,一個玩味,一個抖如糖篩,下唇都要咬破了。
門沒有從裡面反鎖住,輕而易舉的便被逐漸拉開。
宮徵羽看到拉門的江疏淺,臉色驀地一沉,而後看到江疏淺身後面無表情的顧清寒,這才又雨過天晴,牽起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他攬著唐苑的手緊了緊,順手還捏了捏娃娃臉上的肉乎乎的兩頰,指腹曖昧的上下蹭了蹭。
唐苑:「嗚……」
他活像個被土匪劫持的人質,一動不敢動。
顧清寒眸色暗了暗。
江疏淺眉頭一壓,眼神刀子似的盯著宮徵羽不規矩的手,狠狠的咬牙切齒,但臉上還不得不維持著鎮定:「唐師弟,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好,好啊。」
江師兄可比宮師兄正經多了。
唐苑連連應聲,小小的掙紮了一下,隨後一縮身子,從宮徵羽的懷裡溜了出來,鑽到了江疏淺的身後。
宮徵羽也不惱,席地坐下,朝著兩人出去的背影喊了一句:「小湯圓兒,可別叫我等久了啊~」
唐苑腳一滑,飛快的夾著尾巴跑了。
宮徵羽被逗笑了,眉眼彎了彎,白皙俊美的臉龐上滿是得意,性感的薄唇笑的咧開,發出一聲輕笑,露出一排潔白的齒貝和一小截粉嫩的舌尖。
他坐在唐苑的被子上,身體往後一靠,用兩隻手肘撐住,鴉羽似的墨發鋪了一地。
長衫和裡衣的領口皺了起來,隨著動作微微敞開,依稀能見青年白皙的鎖骨,三指寬的腰封服帖的纏在細腰上,兩條長腿交叉搭著翹起二郎腿。
魔族素來好看,更遑論是魔族的一族之首。
饒是顧清寒,眼底也閃過一抹驚艷,心尖猛的為對方顫動了一下,喉嚨緊了緊:「小羽,隨我回去。」
「回去幹嘛?回去看你打坐?」宮徵羽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側了側身,「我今天晚上跟我的小湯圓兒一起睡,他抱著可比你舒服多了,渾身上下都是軟乎乎的。」
顧清寒抿了抿嘴唇。
明知道小徒弟這是故意在氣他,可心裡依舊不是滋味,眉心漸漸蹙了起來。
「不打坐了。」他低聲道。
宮徵羽眼眸微動:「不打坐關我什麼事情。」
「不打坐,今夜同你一起歇息。」清冷的聲線像是被架在火上翻烤過一般,化成一聲沉悶的低吟,垂在大袖裡的五指微微蜷起,臉上有些臊得慌。
宮徵羽心情大好。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逼一逼才肯說實話,什麼人嘛。
不過,剛才不要,現在可沒那麼容易了。
宮徵羽還記得剛才的氣,慢悠悠道:「歇息?怎麼歇息?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別等把我騙回去,你又說坐在邊上看我睡覺了,一來一回天都要亮了。」
面對小徒弟的故意刁難,顧清寒略感無奈,抿唇道:「像昨日那般同塌而眠。」
「昨天?我忘了,你給我形容一下。」
「小羽。」
宮徵羽見好就收,不逗他了,能讓顧清寒說出「同塌而眠」這種話,想來已經是在對方的羞恥心上狠狠來回橫跳了。
他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的拿著外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