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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徵羽看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就想笑,好似這些地方不是他啃出來的一樣。
口是心非。
呵——
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問離塵要的?你怎麼和她說的?也說給我聽聽唄。」
顧清寒閉嘴不言。
宮徵羽撐起頭,隨意問道:「什麼時候到玄清派?我們待幾日去蓬萊?」
顧清寒說話了:「明日巳時前,若無急事,傳訊告知蓬萊島主,三日後便可去。」
這倒是會回話了。
宮徵羽笑了笑道:「三日啊……那你究竟是怎麼和離塵開口的呀?」
顧清寒嘆息一聲:「……她看到了。」
顧清寒抿著唇,抬手撩起耳後垂下的墨發,耳根下和領子交接的地方,一點紅色便映入眼簾,半藏在領子處,逃不過心細之人的法眼。
宮徵羽愣愣的看了一眼,約莫已經想到了離塵的表情,大抵是同那一次他自己掐出來的紅痕一樣,追著問顧清寒這是不是他咬的。
「噗哈哈哈哈!」
「小羽。」顧清寒羞惱的低呵了一聲,毫無威懾力,無措的抓了抓拳,乾脆拉起被褥將青年整個蓋住了。
第71章 我看我未來道侶你管得著嗎
赫連慕修巳時不到,便帶著一眾弟子等在後山,迎接他們平安歸來。
「師兄。」
顧清寒淡淡頷首,瞧著師弟月牙白的長衫空了一些,冷淡的眼眸微微柔和,「你辛苦了。」
「不辛苦,玄清派在師兄的管理下井然有序,我不過掛個名頭。」赫連慕修微笑道,「為春殿已備好了酒席,就等你們回來了。」
他命身後的弟子讓開一條道,先容那些從船上下來的弟子去梳洗,又側身讓顧清寒過去。
等所有弟子全部下船,一黑一藍的身影才從船內走出來,桀驁的神情和大刀闊斧的步伐,讓在場的弟子驟然如煮沸的沸水沸騰起來。
碧血宗少宗主謝無極,那乖張跋扈陰晴不定的行事風格,早就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謝無極,你來做什麼!」
謝無極負手從船上躍了下來,輕蔑一笑,赫連慕修呵了一聲,手中甫一出現了一把半透明的水劍。
溫如玉隨和的笑笑,「我們是來做客的,」
可不是來做客的,還是腆著臉來的,他累死累活救了幾千條人命,就為了混進玄清派,說出去狗聽了都搖頭。
赫連慕修:「做客?」
顧清寒道:「不必管他們,若是魔宗傷人,本座自不會手軟。」
顧清寒警告的看了兩人一眼,頓了頓腳步,等宮徵羽跟上,才和他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後山。
謝無極意味不明的盯著宮徵羽的背影,趾高氣揚的對著赫連慕修道,「本少主來玄清派也是為了宮徵羽,住的地方能將就,離他近就可以了。」
這話一出,又是一陣唏噓。
「天吶,宮師兄到底是什麼人物啊,謝無極是魔宗那邊響噹噹的人物了吧!」
「我之前見過宮師兄拿出來過一塊墨金色的令牌,自稱是碧血宗的堂主……」
「對對對!就是為徐周師兄出頭打了陳章的那一次,你們是沒瞧見,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呀,硬生生的把一個火系靈根的給揍得半死不殘!陳章現在還癱瘓在床呢!」
「哎呀,那宮師兄真是魔宗那邊的呀,我還以為他說隨便掏了塊牌子瞎說的!」
「魔宗不能夠吧,不然掌門就不會收他為徒了……他究竟是什麼大人物啊,上輩子拯救了修真界嗎?」
還未得知真相的玄清弟子瞠目結舌,有人說起了那日比武臺之事,勾起了許多人的回憶。
恣意傲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