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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最接起來,喝了口牛奶:「咋了孫導?」
孫耀華被他呲兒慣了,猛地被叫的這麼親切還有點不舒服:「沒事兒,挺久不見想你了。」
「哦,那改天我過去看您吧,先掛了啊。」說著,他就要結束通話。
孫耀華忙哎哎哎了好幾聲,趕緊切入正題:「我有個新戲覺著你挺合適,反正趁著現在這個熱度,便宜了別人要不便宜了我,要不要試試?」
「沒興趣。」
「我還沒說什麼戲你就沒興趣……你小子,你是不是和行洲在一塊呢……」
孫耀華老眼尖人了,但唐最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管我和誰在一塊,而且我又不是對你的戲不感興趣,我是對你的人不感興趣。」
「嘿你這小子,一點兒義氣都不講……就算幫我一回,好好看看這部戲唄……」
「不看。」
孫耀華跳起來戳螢幕:「接不接?」
「不接。」
然後就掛了。
那邊孫耀華氣的想給這個死小子來幾下,娛樂圈但凡是個人就要給他三分薄面,偏偏在唐最這老碰壁,一次也談不下來。
就在他又想打電話的時候,收到了一條v信。
邵行洲:他應下了,別著急。
孫耀華:拒絕了怎麼就是應下了?
邵行洲:他嘴硬,說不接就是接了,週六我們一起過去試戲。
這邊唐最晃著腿繼續吃包子,含糊的問了一句:「什麼戲啊你知道嗎?」
「懸疑犯罪型別,我前幾天大概看了一下劇本,還不錯,我發你郵箱?」
唐最說了句好,過了一會兒才琢磨出不對勁來:「孫導找我的戲,你看什麼劇本?」
邵行洲喝了口牛奶:「我也接了,雙男主。」
——
唐最吃完早飯後,先回去把傅一騫趕到陶顏那邊,悠悠的換了身衣服才窩在沙發上看起了劇本。
電影名叫《罪行》,是一部犯罪嫌疑型別的影片,他接的角色旻明是華安市刑警中隊的隊長,他機緣巧合之下接手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在檔案裡塵封了五年有餘,是一個連環殺人案件,當時警方能力有限未能堪破只能封檔,如今是因為在華安市又出現了幾乎一模一樣的作案手法而被翻了出來。
這次的受害者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死在家中,雙手被砍去,身體其餘部位用了八十一顆長釘將他釘在了一個小型十字架上。
和幾年前的手法幾乎一模一樣,幾年前死的是一個中年婦女,也是雙手被砍去,釘在了十字架上,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婦女身上只釘了三十九顆長釘,因為作案手法過於乾淨幾乎讓警方找不到任何可以追查的蛛絲馬跡,所以只能成為未解之案。
猛然聯絡起來的線索似乎讓案件明晰了起來,但要去追查又變得撲朔迷離。
警方第一個找到的嫌疑人是華安大學法學系一個教刑法的教授,路庚,之所以找上他是因為老教授在死前一天曾經和路庚約在家裡喝茶。
旻明想方設法去華安大學找了路庚,當時路庚在上課。
劇本這裡有寫到,路庚是個年輕的大學教授,戴著一副斯文的金絲邊框眼鏡,西裝筆挺,外貌俊秀,很受學生的歡迎。
他文質彬彬更像是中文系的教授,不像教刑法的。
課堂也充滿了文學色彩,劇本這裡有寫到他結課時的臺詞:我們立於大雪瀰漫,濃霧障眼的山口,我們只能偶爾瞥見未必正確的路徑。我們呆在那不動,就會被凍死,若是誤入歧途,就會被摔得粉身碎骨,但無論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們都不要做巧舌之辯,也不要掩飾自己的真面目。
後來兩人進行了一番談話,他給出了完美的不在場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