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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鳴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地哼哼,倒是謝雨柏替他吱了聲,「哎喲哎喲,凳子還沒坐熱,又管上了。」
唐昭穎也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修長的食指摁了下他太陽穴,謝雨柏又不倒翁地擺正腦袋。
「還說呢,你也不勸勸鳴子,就知道說風涼話。」
謝雨柏故作無辜,「你都勸不聽,人家都把我的話當屁話了。不信你問問王琢,看我有沒有好好勸過他。」
王琢不願趟渾水,抱臂微笑。
唐昭穎轉了個身,正好到了蔡堂燕身邊,訝然後莞爾,「新面孔呢,也不介紹一下。」眼神溜了桌邊幾個男人一圈,沒人接茬。
謝雨柏摸著滾圓的下巴,笑得幸災樂禍,可人不是他帶來了,沒有越俎代庖的道理。
最後還是角落裡的男人站到蔡堂燕身邊,空閒的右手隨意搭在她發頂,輕輕拍著:「蔡小堂,叫昭穎姐。」
蔡堂燕忽然站起身,常鳴的手掌被頂了個措手不及,只見她畢恭畢敬叫了聲「昭穎姐」,勢如上級領導來查班。
唐昭穎也是一愣後綻放笑容,「小姑娘真可愛。」又朝向常鳴,「看你把人家給嚇得。都是熟人,別那麼拘束。」
蔡堂燕不敢對視地垂下眼,覺得就像看到了一面鏡子,當然她遠沒有鏡中人奪目,隔了層蒙紗似的,頂多眉眼相似罷了。
連謝雨柏也在旁煽風點火打趣道:「唐姐姐,我怎麼覺得小姑娘跟你年輕時候長得有點像呀。」
謝雨柏的話猶如一顆手-雷,炸懵了桌邊幾個人,一時鴉雀無聲,沒人敢觸黴頭。也就是這麼只如小手指一勾般風輕雲淡的一句,勾開了常鳴那塊「遮羞布」,他的私心路人皆知。
第五章
常鳴臉色如常,把蔡堂燕按回椅子,風輕雲淡笑道:「不過一個小女孩,哪比得過姐好看。」
唐昭穎忽然擰了常鳴一耳朵,笑斥道:「哪有你這麼說小姑娘的,青春無敵我哪兒比得上,這一笑眼睛旁邊都出褶子了。」轉跟蔡堂燕說,「妹妹你介意他這個渾人,嘴巴賤著呢。」
常鳴遇襲,臉上終於掛不住了,一陣紅一陣白,倒像小媳婦被輕薄了。
「能不能換個招式,三十幾年了還是這套膩不膩。」
「三十幾年還不是小屁孩,半點不懂事。」唐昭穎轉頭與謝雨柏說,「地主家的,就準備玩一天牌麼?一會封澤也過來。」
「封澤也來?」謝雨柏立刻長了精神般,大眼睛亮起來,「那怎麼行,封澤也來我們當然要玩點刺激的,哎鳴子,你說是不是?」
常鳴冷笑一聲,算是附和。
這些人也不會盼著她說話,蔡堂燕又縮回牌桌邊,可惜聽說要玩別的,其他人都沒了打牌興致,個個引頸期待的模樣。蔡堂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渾身不自在。
謝雨柏接著先前說:「依我看這牌也別打了,多沒勁,一會我們玩車怎樣?鳴子,怎樣?」
常鳴說:「沒把你錢輸光都別想跑。」
唐昭穎插話進來,「你腿好了麼,沒事開什麼車。好好呆著。」
她的關心自然而然,脫口而出才發覺觸到男人的痛處與自尊,挽回已來不及。
好在常鳴幾乎沒生過她氣,「……開車又不用那條腿,有什麼行不行的。」
謝雨柏忙出來圓場,「又不叫你開,妞們開就行了,男人們在邊上看著指導就行。」
這三人圍繞常鳴的腿傷不放,連王琢也撥冗瞅常鳴反應,後者淡然看著蔡堂燕的牌面,沒有接話。
王琢順水推舟,「鳴子可是我們仨中最早開上車的,你要他乖乖呆著,不如綁住他算了,這會不正好給小美人指點指點。」
不多時,傳說中的封澤也到了,此人竟比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