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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宴心下瞭然,提起裙擺往前走。
魚莊。
趙彥辰辦完事情回來時,沒有去前廳辦差的地方,而是徑直回了廂房去看溫宴。
他一進門,便站在屋中透過韌紙向裡間看著。
裡間一片昏暗,什麼也看不清,他回頭看了眼天色,瞧著這天還早不至於睡這麼早,於是,詢問道:「溫宴?」
話落,無人應答,整個屋子冷冷清清。
他頓時便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準備推門進去,卻聽得屋外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人,小姐她出去摘果子去了,現在不在房內。」
「去何處了?」趙彥辰回過神來冷眼瞧著荔枝。
「婢子不知。」荔枝將頭壓得很低很低,生怕對上大人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小姐去何處了?」趙彥辰開始不耐。
這麼晚了去摘野果子,騙誰呢,誰信?
「婢子不知,大人。」荔枝哪裡受得了這種冷到極致的語氣,她嚇得忙跪倒在地上。
「來人,將這失職的丫頭丟出去餵狼。」
「是,大人。」岑淩立即跑了進來,二話不說便要將荔枝押著出去。
荔枝嚇懵了,下一刻就將溫宴囑咐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小姐說她出去辦事有張大人陪著,一會兒就回來了,但是去了哪裡婢子不知,大人還請放心,看這時辰小姐怕是要回來了。」
「往哪個方向去了?」趙彥辰厲聲問道。
「橋頭的方向」
「岑淩,備馬!」趙彥辰大步往外走,眸中儘是殺意。
岑淩立即鬆了荔枝衝出去備馬,荔枝被嚇得直接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二人騎著馬如箭一般從魚莊往村頭石橋的地方跑去,那邊只有一條路,只要沿著路走就一定能找到他們的蹤跡。
不管他們是不是去摘果子,他都不能容忍。
馬的速度十分快,不到半刻鐘便到了長滿蘆葦的湖心島旁。
趙彥辰騎在高頭大馬上朝著那邊看著,很快,便見茅草屋破敗的窗戶裡隱隱約約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晃悠著。
「去,找船。」
岑淩利落下馬,繞著湖走了小半圈就找了了一條船。
趙彥辰直接跳上小船,命岑淩以最快的速度往湖心劃去。
越靠近湖心,裡面的身影越是清晰,趙彥辰確定了就是溫宴,他眯著眼看著裡面兩個身影。
那一起一伏的動作,彷彿是在拜著什麼。
他來的也是巧,那會兒剛開始拜堂。
才拜完天地就被趙彥辰看見了,奈何周邊蘆葦隱隱綽綽他也無法做些什麼,於是等到二拜的時候,實在是沒了辦法,才抽出腰間的佩劍狠狠飛了過去,那劍不偏不倚正好插在門廊上。
喊是不可能喊的,那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溫宴被嚇了一跳,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什麼啊?」她驚道。
張闌之顯然已經看出來了,他將溫宴護在自己身後,安慰她,「別怕。」
只因那門廊上的劍他熟的不能再熟,是趙彥辰的佩劍。
他暗道不好,怎麼被他找來了,怕是要壞了他的好事。
「別管,晏晏,我們還差最後的夫妻對拜便禮成了。」他拉著溫宴便要行禮。
哪知話還未說完,門便被人一腳踢開,「你們在幹什麼?」
「哥?」溫宴慌忙將手裡張闌之給的手鐲藏到了袖子裡,「你怎麼來了?」
趙彥辰陰惻惻的瞧了溫宴一眼,又看向張闌之,想著這二人難不成是在這裡拜天地?簡直荒唐至極,誰給他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