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2 頁)
既能要了溫宴,又能扇趙永權的臉。
溫宴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午時,魚莊裡頻頻傳來甄氏在廚房切菜的梆梆聲,整齊又有規律。
她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一陣痛意便沿著胳膊肘蔓延開來。
溫宴吸了口涼氣,揉了揉手肘,眼淚差點都快疼出來,掀開衣裳一看,那裡已經烏了一大塊,看上去駭人極了。
就在這時,荔枝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
她一進門便見自家小姐胳膊上的那塊烏青,感到一陣心驚肉跳的,忙跑過去四處檢查著關切問道:「小姐你怎麼受了傷啊?誰幹的,婢子去給你報仇!」
「報不了仇。」溫宴疲憊道,「我做夢打的人,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啊?」荔枝驚詫不已,「是做夢?」
做夢能將胳膊肘打傷?那也真是奇了怪了,夢裡的東西不是虛無縹緲的嗎。
荔枝看著那塊烏青,忽然想起來清晨看見大人出門時候,一側臉頰微微有些紅腫。
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但她先前一直服侍大人,對大人的面容記得還是比較清楚,他只要有一絲不同她都覺察出來,這是作為下人必備的技能。
所謂察言觀色,便是如此。
主子每日的變化,下人都要仔仔細細的查探清楚,有問題的及時解決問題。
大人那臉分明是被人打的,荔枝忽然就很好奇昨夜裡到底發生了何事,會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小姐,婢子能問問昨夜你做了什麼夢嗎?」荔枝轉著骨碌碌的大眼睛望著溫宴,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
昨個夜裡,她提及婚事的時候大人就一改常態發了頓脾氣,她便覺得大人對小姐生了愛意。
若是事情真如她想的那樣,那她留在趙府的願望怕是要能成真了。
最好是大人直接娶了小姐,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小姐恢復記憶也不能鬧的太大,畢竟都為人妻了。
這也算她的小私心,沒辦法,誰叫現在情況如此複雜呢。
「夢見有人輕薄我,我就掄胳膊打他!」溫宴憤憤道。
「這樣啊。」荔枝抿著唇,難掩笑意。
聽小姐的描述分明就是昨夜裡大人進來做了什麼,小姐以為是做夢才打了大人,大人自己不承認。
看來,她猜想的一切都是對的,這趟淮南沒白來。
溫宴看著荔枝鼻端上的汗珠,問道:「你去哪裡了,累的氣喘吁吁的,都出汗了。」
荔枝這才記起來自己的正事,忙道:「婢子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對了小姐,大人出事了。」
「我哥他怎麼了?」溫宴急道,「你快說,真是急死人,這都能忘。」
她們二人剛剛扯些有的沒的都耽誤許久了,不知道那邊情況如何了。
「村子裡來了幾個鬧事的,都吵起來了,大人在旁邊站著看上去臉色很不好,怕是又不舒服了。」
糟了,溫宴想著,只怕是兄長的病症又犯了。
她取了衣裳飛也似的穿好,隨後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小姐,你慢點兒。」荔枝也跟著追了出去。
一踏出魚莊的院門站在石階上,溫宴便看見昨日下午摘柿子的岸邊聚集了許多人,各個火氣十足,一副氣勢洶洶要打架的模樣。
而她兄長此時整個人看上去很不好,縱使是被岑凌扶著還有些顫顫巍巍的,像是隨時都能倒下。
這樣子許是忍了許久了,溫宴忙不迭的往下跑。
真的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昨日不是聽說惡民都處置的差不多了嗎,怎麼今日還有。
這樣的人就算是派官兵鎮壓怕是都不起作用,壓了今日,明日又會來跳腳,或者煽風點火製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