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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郎中探完脈,將腕墊收了回來,摸了摸鬍鬚道:「大人無礙,先前體中鬱結的頑疾也都消了,身子好得很,小姐不必擔憂。」
說完,他便忙不迭的請辭離開了,再不敢在這魚莊待著。
這裡太壓抑,哪哪兒都不自在,還是他那老窩待著舒服。
郎中走後,張闌之將荔枝與岑凌都一同打發出去了,他現在只想與溫宴單獨相處。
岑凌走時還回頭看了好幾眼,生怕這張大人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擔心歸擔心,人家現在還是有婚約在的未婚夫妻,他一個下人能說什麼,還不是乖乖出去待著。
「大夫說你沒事了,你再躺一會兒吧。」溫宴柔聲道,她伸手便要去幫著張闌之掖被角。
哪知,手還未到被子上,便被張闌之一把抓住。
「宴宴。」他輕輕喚著,坐起身來,目光始終未曾離開溫宴。
這一聲宴宴叫的溫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因為他實在是太溫柔太溫柔了,就好像春日裡的夾著花香的微風,柔軟且溫暖。
「怎麼了?你是餓了嗎?我現在去讓荔枝將熱在灶間的飯食端」
溫宴話還未說完,忽然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攬著湧入榻上那堵溫暖的胸膛。
「你幹什麼?!」她嚇壞了。
這舉止實在是曖昧,他們還未成婚呢,這般親暱怕是不像話。
若是被人看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口舌,溫宴連忙掙扎著起身卻被張闌之抱得更緊。
耳邊隨即響起了他溫柔的聲音,「宴宴,讓我抱一會兒行嗎?」
「不行。」溫宴直接拒絕了他,試圖擺脫他的禁錮。
可是他力道太大,她根本就沒辦法掙脫出來,再使勁都是白費力氣。
掙紮了一會兒她實在是沒了力氣,便想用話說服他,「張闌之,我們二人雖說訂了婚事,但始終未成婚,這樣摟摟抱抱委實不成體統,你快將我放開,莫叫旁人看了去。」
「無礙,叫人看了去才好,好彰顯我們夫妻恩愛。」張闌之將她抱得更緊了。
溫宴:「?」
什麼夫妻恩愛,這人該不會暈傻了吧,混說些什麼啊?
她就納悶了,怎麼一個兩個好了以後盡對她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哥哥一改常態斥責她不該說早點嫁出去,未婚夫也一改常態,竟直接說他們二人是夫妻???
還沒成親,算哪門子夫妻。
「張闌之,你再不鬆開,我便喊人了!」溫宴再次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禁錮。
好不容易才重逢的,張闌之哪裡肯放她離開,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裡。
先前他們可是險些陰陽兩隔,再沒了在一起的機會,現在不同了,他回來了,是真正意義上的回歸。
他將下顎抵在溫宴的脖頸處,沙啞著聲音道:「我喜歡你,晏晏,喜歡你很久很久了,我們今晚便成親吧,以天地為媒。」
「什麼?!」溫宴瞠目結舌。
這說的什麼渾話,他是不是腦子壞了啊,今晚就成親,簡直瘋了。
「我是認真的,我們先在這裡成婚,回去上京後我再給你補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張闌之深情款款一字一頓的道,「好不好?」
他真的等不及了,不僅僅是因為喜歡,還因為趙彥辰的關係。
他不知道溫宴為何會成為趙彥辰的妹妹並且失了憶連他都不認識了,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溫宴看他的眼神分明是陌生的,不帶一絲熟識之意。
一定有問題。
眼下他人在魚村也無法去查證實際情況,只能等到回到上京才有機會。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想要現在娶了溫宴,事情定下來,後面不論發生什麼都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