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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一害怕,抬腳便踢在了他的身上。
趙彥辰登時鬆開了她,被踢的那處疼的讓他倒吸了口涼氣,他的額上瞬間便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蜷縮著身子躺著,一臉的難受模樣。
溫宴瞧他這樣面上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這慌亂很快便消散了,她覺得痛快無比,終於狠狠的懲罰了他一次。
趙彥辰閉著眼睛深呼吸,想要讓疼痛感減輕一些。
但他的另一隻手一直拉著溫宴的手,不想讓她離開。
過了好大一會兒趙彥辰才緩過勁來,看著溫宴道:「你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溫宴睜大眼睛,憤憤的盯著趙彥辰,吼道:「是,又怎樣?我就是想要殺了你,你能奈我何?」
「我不能如何,不過我可以」趙彥辰睨了她一眼,面上又開始浮現先前那般灼熱的笑。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屋外傳來了荔枝的聲音。
「大人起身了嗎?周管家那邊都準備好了,請大人與夫人前去看年貨。」
趙彥辰這才起身,放開溫宴,溫宴氣的又開始落下淚來。
「怎麼又哭了,方才我已經夠溫柔的了。」趙彥辰換好衣裳後走到塌前,滿目含情的看著她。
溫宴越想越覺得恥辱,越想越難受,方才低低的啜泣聲變成了放聲大哭。
趙彥辰看她哭的這樣梨花帶雨,可憐至極,心就有些受不住了,俯下身去幫她擦拭眼淚。
「別哭了啊,我會心疼的。」
溫宴瞅準時機,拉著他的手又狠狠咬了一口,見血才罷休。
趙彥辰寵溺的看著她,不氣不惱,直到溫宴自己鬆開,他才收回手。
「行了,這回可算是出氣了吧,等會兒讓荔枝進來伺候你洗漱更衣,我先到前廳等你。」
他說完,撩開珠簾走了出去。
溫宴拿著枕頭狠狠的朝他的背影砸去,那枕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趙彥辰的後背,滾落在地。
趙彥辰回頭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那枕頭,壞笑道:「怎麼,夫人你居然還有力氣?」
「滾!」溫宴惱羞成怒,又拿起一個枕頭朝他砸去。
趙彥辰伸手接住,順便將地上的另一個枕頭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將枕頭安穩的放在凳子上。
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啟門走了出去。
荔枝此時正侯在門外,瞧著大人出來,忙彎腰行禮。
趙彥辰走到她面前停住,荔枝的視線剛好落在他手上,一眼便瞧見大人的手背上又多添了一道咬痕。
「大大人,要不要婢子請大夫過來包紮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必。」趙彥辰淡漠道,「進去伺候夫人洗漱更衣,再讓廚娘將飯食備好,要軟一些,味道清淡些。」
近日溫宴這般大的火氣,那更不能吃的太辣了。
他看著自己手背上的痕跡,忽然笑了,這需要包紮什麼,那是他與她雲雨後烙下的印跡,留著才好。
有時候,恨亦是一種愛,不是嗎?
荔枝與春桃說了備早膳之事後,自己則進了屋裡,看見溫宴躺在榻上低低的抽泣著,便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還好嗎?」
她端來熱水,用棉帕將溫宴渾身上下擦拭了一道,而後將她的衣帶繫好,幫她穿好衣裳,扶著她坐了起來。
溫宴也不反抗,由著她幫她穿衣裳。
她還是在放聲哭著,荔枝不知所措,心也跟著難受的緊,她坐在塌邊安撫著溫宴。
「小姐,沒事的,大人他也怕傷了你,可心疼了,等過段時日你習慣了就好。」
趙彥辰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傳出的哭聲,暗暗道,哭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