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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他們除了要將這淮南之事處置好,還要處置的完美無缺讓人抓不到把柄才是。
否則,一旦有一絲錯處, 二皇子一黨定會揪著它讓他們二人在京中不好過。
晉帝雖然很看重他, 但是在面對大事的時候也不會徇私枉法。
若到時候他們被人抓著把柄,在朝堂之上死磕到底, 那晉帝還是會對他們二人做出相應的懲罰。
他這般要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官途蒙上汙點!絕對不可以!
想著想著,趙彥辰的表情就不那麼好看了, 甚至還有些令人懼怕。
溫宴不知道自己這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 她咬了咬下唇問道:「哥你怎麼了,我真的是親耳聽見的,沒有騙你。」
「我知道了。」趙彥辰回過神看著溫宴, 眸中染上了一絲陰沉,「訊息已經帶到, 你可以回去了。」
他覺得溫宴在這裡一定會打擾自己, 趁早將她送回去才是正事。
溫宴見自己說了一軲轆的話, 愣是沒將兄長打動半分,就感覺難受極了。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像這次這麼好的時機可以在野外遊玩,她不知想了多久,做夢都在想。
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嚮往山裡,總之就是喜歡。
方才一下馬車,她便聞見一陣來自山間的濃烈草木氣息,還看見了漫山遍野的野果子,紅彤彤吹彈可破的野柿子,都將樹枝壓得快彎了。
她一定要去那處走走,順便摘些果子來嘗嘗才肯罷休。
並且,她還要守著兄長,找機會讓他走出一聽聞吵架就難受的病症呢。
溫宴掐著食指指腹,壯著膽子繼續道:「我真的不想回去,你不要趕我走行嗎?」
「來人!」趙彥辰想也未想便朝外面喚道,「將小姐捆住,派人護送回上京!」
話落,岑淩立即便從外面跑了進來,「是,大人。」
看來兄長動真格的了,非要逼她走,溫宴心下一沉。
真是好說歹說都不起作用,看來只能拿出殺手鐧了。
她本不想用這個的,一用便會讓兄長有切膚之痛,但是眼下已經沒了法子,溫宴只好狠下心醞釀了情緒,吸了吸鼻子對兄長道:「哥,你怎麼這樣對我,我可是你妹妹,又不是什麼外人。」
說完,她的眼淚便十分自然的流了下來,只片刻時間便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
趙彥辰看著她掉眼淚,雙眸隨即跟著不適起來,像被火灼燒似的疼痛。
真是見效,趙彥辰冷笑,她只消一哭,他便雙眼疼痛,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什麼道。
自己現在當真是被她拿捏的緊緊的,哭一哭,他就只能被迫妥協。
「好了,別哭了。」他十分不耐的道,「你想留下便留下,我不趕你走了。」
「真的嗎?哥?」溫宴立即止住哭聲,幾乎是破涕而笑,「那真是太好了。」
她一止住哭聲,趙彥辰雙眼的灼燒感便減緩了,他沒好氣的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命人給你收拾屋子。」
「好,謝哥哥。」溫宴乖巧坐著,拿出絹怕拭淚。
趙彥辰嘆出口氣,板著臉甩袖走了出去,岑淩也默默的跟著出去了。
荔枝站在一旁都快憋不住笑,她被小姐方才的演技給生生折服了。
「小姐,你這招可真的高!大人一見你哭就沒了法子。」荔枝對自家小姐豎起了大拇指,以示讚嘆。
溫宴仰著小臉,傲嬌道:「那是自然,這是我偶然聽見的,絕招!專門對付他,厲害吧。」
荔枝點點頭,「厲害,實在是厲害!」
兩人說話的空隙,趙彥辰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