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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那邊我也不打算審了,既然他那麼厲害,估計也查不出什麼,待會兒我便找個由頭讓瀾清將人放回去。」
「綰綰」江寄無奈的按了按額頂,要繼續勸她,這時,外面突然響起喧鬧聲。
是溪月要進來,王瑞在攔她。
但這次,溪月不知怎麼了,特別急,都忘了回稟,只說自己有要緊事。
顧綰知道溪月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她趕緊朝帳外吩咐王瑞讓溪月進來,又自江寄腿上起了身。
「陛下,娘娘。」
溪月被放進帳,匆匆給江寄和顧綰行個禮,就著急的繞過屏風往裡去了,然後在顧綰妝奩夾子裡層摸出一個插著銀針的帶血娃娃。
「果然有,那殺千刀的!」
溪月看到手中那個插滿銀針的駭人血娃娃,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睛也紅了。
顧綰見溪月頭一回這樣失禮,她皺了皺眉,跟著進了內寢,沒想到會看到這個。
她眼裡瞳孔驟縮一下,問道溪月:「這是怎麼回事?」
「娘娘,剛才被審問的一個宮人招了,說她看到一個宮人往妝奩夾層裡放了一個血娃娃,她怕惹事,沒敢聲張。」溪月聽到顧綰問,立馬倒豆子一樣將事情說了。
原來顧綰用寢殿丟了東西的名義讓禁軍將今日往來她營帳的宮人單獨分開審問,很快便有宮人扛不住禁軍施以的重重威壓,招了自己知道的資訊。
溪月原本打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她能提供上的線索,她不知道顧綰具體丟了什麼,但見顧綰急,她也著急,沒想到竟聽到這事。
再聽到旁邊有人自縊的事,她心頭一緊,意識到有人要害顧綰,趕緊跑了回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該千刀萬剮的唆使人放的,要叫我」
「還不趕緊拿下去處理了!」
江寄晚顧綰一步起身,聽到溪月的聲音,他加快了腳步,看到溪月手上那個帶血的駭人娃娃,他眼眸一沉,渾身戾氣驟凝,他伸手攬過她,將她頭按向胸口,不讓她去看那噁心東西,又怒喝道溪月。
他聲音沉怒,掃向溪月的視線也似凝寒刃,煞意不掩。
溪月本就怕他,這時對上江寄似要大開殺戒的嗜血眼神,她心下大駭,連忙告罪退出去。
「這事我會處理,你先歇息。」
溪月下去後,江寄也沒鬆開顧綰,直到他眼裡狂掀的濃黑壓下去一些,他才緩緩鬆開顧綰和她道。
聲音一如既往低柔,但顧綰卻敏銳感覺到他此時積壓的嗜血狂怒,她抿抿唇,抬眸看向江寄,只說了聲:「我知道那娃娃,在夢裡看到過,也知道你要做什麼,我不攔你,因為我也很生氣,也怕。」
「但蕭家的事沒有妥善法子解決之前,我不希望你去為我冒險或者更改自己計劃。」
顧綰對那個人血娃娃確實不陌生。
夢裡面,江寄在蕭芙住的冷宮裡就找到一個這樣帶著她生辰八字的帶血娃娃。
蕭芙是自沈柔後,第二個被江寄用狠辣手段處置的女子。
先前顧綰是夢到的,還沒有特別大的怕意,只對蕭芙感官更差。
可這會兒兀然親眼看見,加上因為自身經歷關係,她現在信有鬼神,咒術,便覺渾身身體發寒,她不是以怨報德的人,已經做不到容忍。
只是蕭芙是蕭家如今僅剩嫡女,還是已經進宮妃子,蕭家一心想以她名義誕下一個子嗣,讓蕭家扶持幼主上位,繼續把持朝政,沒有十足證據,要動她並不容易。
若是輕易動了,難保蕭家不會狗急跳牆做什麼。
「無礙,她不會影響到什麼。」
江寄沒想到顧綰連這些都夢到了,再聽她說怕,他攬著她細腰的手微緊,原本要立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