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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胡鬧,他們還在廚房做過。
那會兒傅書濯剛開始學做飯,裴煬來看他笑話,既不幫忙還搗亂,可勁地撩/撥,伸進衣服摸腰,抵著後背索吻都是小事。
然後就被傅書濯架起腿抵在廚房一角,旁邊是撲哧撲哧的炒菜鍋。
「我錯了傅總,鍋要炸了……呃!」
「錯了就要受罰。」他會笑著說。
……
「傅書濯?」
耳邊的聲音好像跟記憶力的重合在了一起,傅書濯愣了會兒才回過神,眼神重新聚焦在裴煬身上:「怎麼了?」
裴煬:「廚房拖把在哪?」
「……門後。」
好奇怪。明明人就近在眼前,他卻開始想念。
裴煬收拾好廚房:「走吧,去洗澡。」
傅書濯聲音發悶:「不想洗。」
「可是你出汗了,還喝了酒。」裴煬推著傅書濯往浴室走,「你乖點,我給你拿浴巾。」
傅書濯回首看他:「我乖點的話,今晚能睡主臥嗎?」
「……可以,但不許亂動。」
浴室緊閉,裡面漸進響起了水聲。裴煬琢磨了半天,怎麼覺得自己又上當了呢……
傅書濯佔了主衛,他只好去客衛洗漱,可眼睛只要一閉上,就全是傅書濯剛剛通紅的胸口和鎖骨,還有要人命的微紅眼尾。
裴煬低頭看了眼,自己真的完蛋了。
活了三十多年,他見過的帥哥美女都不算少,可先生是第一個讓他有x衝動的……傅書濯成了第二個。
怎麼會這樣啊。
他這見異思遷得是不是太快了點,他跟傅書濯才認識不到半個月啊!
裴煬對自己的人品道德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幾十年過去,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
……
溫熱的水流從上至下,裴煬緊閉雙眼,全力剋制著歪心思,他要把持住。
別人怎麼說的來著,心動是本能,忠誠是選擇,他不能同時對不起三個人。
從前他覺得這句話是歪理,選擇忠誠時就不可能再對其他人有本能的心動,可這句話放在現在他的情況,好像還挺合適。
但裴煬穿好衣服,剛走進房間就看見傅書濯倚在主衛門口,腰間只裹著一條浴巾,頭髮濕漉漉的,水流順著肩膀滑入腹部的肌肉紋理。
「裴哥,我沒力氣……」傅書濯指了指頭頂,語氣很輕,「吹不動。」
裴煬:「……」
救命,這要怎麼忠誠!
傅書濯跟裴煬本是同齡,甚至大幾個月。
但以前上學的時候年少氣盛,大家都想爭個上下,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傅書濯為了安撫愛炸毛的貓,偶爾會叫裴哥。
叫多了以後,裴煬就不好意思跟傅書濯對著幹了,那時候還會覺得傅書濯小可憐兒,暗暗決定既然受了這聲哥,就要罩著他。
這事《張揚》裡還寫過,原主罵傅書濯王八蛋,在一起後他再也沒這麼叫過,純粹就是為把哄到手。
可即便知道是陷阱,裴煬還是沒忍住確認:「你叫我什麼?」
「裴哥?」傅書濯無辜看他,浴巾掛不住似的往下滑了些,露出流暢的人/魚線。
一分鐘後,裴煬靈魂出竅一般舉起吹風機,深深地唾棄自己。
第27章 四角
傅書濯的頭髮偏硬, 戳得裴煬手心發癢。
不過男人頭髮幹得快,裴煬莫名失落地關掉吹風機:「睡吧,晚安。」
傅書濯沒有說晚安, 而是隱晦的勾了下唇。也不是不愛他麼,小色貓。
裴煬還沒有體會到男人三分醉, 演到你流淚這句話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