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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對這樣的環境習以為常,時隔多年後他們再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時候的他們雖然沒錢,但過得很快樂……很健康。
裴煬嗦著冰粉:「這裡真能拆遷?」
「遲早會拆吧,房子太老了。」傅書濯走在前面,「不拆就放著,我們也不缺這一套。」
爬到七樓,裴煬又是一身汗。
踏進家門,他看了眼另外幾間房門緊關的屋子:「這幾間租出去了嗎?」
傅書濯清咳一聲:「沒。」
裴煬肉疼:「按照附近均價,一間屋子平均一千五,這裡有三間空的,一個月就是四千五,一年就是五萬四——」
傅書濯哭笑不得:「麻煩啊,租戶有什麼問題都要找我們,我們哪有時間管。」
裴煬皺皺鼻子:「全託給房產中介不行嗎?」
「誒喲,我們裴總缺這幾萬塊錢?」傅書濯攬著人腰往小房間走,「小財迷。」
床要拆下來重新釘,傅書濯一邊蹲身忙活一邊說:「而且要是遇到我們之前的那種室友,豈不是難受死。」
裴煬:「哪種?」
傅書濯頓了頓,反應過來裴煬根本不記得。
「之前第一個房間住的是個宅男,房間裡臭氣熏天,偏偏他還特別喜歡把門開著,你每次回家經過那都要捏著鼻子。」
「第二個房間是個女生,上班族,她倒是正常,但我們跟她中間那屋住著一對情侶,天天晚上都在製造噪音。」
裴煬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噪音?」
傅書濯回頭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
裴煬頓時臉一紅:「被別人聽到多尷尬啊!」
「所以那個女生跟隔壁天天吵架,後來就搬走了。」傅書濯突然奇怪地一笑,「你最開始……」
「什麼?」
傅書濯敲著釘子:「最開始你也不願意去賓館,覺得太燒錢。有次晚上沒忍住,我們做到一半,隔壁突然也開始了,叫得特別大聲。」
裴煬:「……」
傅書濯忍笑:「你覺得肯定是對方聽見我們動靜了,在挑釁我們,所以死活不願意再在臥室做。」
其實哪能聽到。裴煬臉皮薄,知道這裡隔音不好,傅書濯又愛看他受不住的樣子,裴煬每次都只好自己捂住嘴,可憐兮兮地受著。
實在捂不住了,他就去咬枕頭、咬傅書濯,反正一點聲音不肯露。
以至於後來畢業,他們搬去了隔音還算不錯的一室一廳,裴煬都還會在做的時候習慣性擋嘴。
「好了。」傅書濯晃了晃床,「這次應該穩了,能撐一陣。」
因為不住,也沒必要買個新床,否則小財迷又要說他敗家了。
裴煬彆扭地遞來還剩一半的冰粉:「快吃。」
他吃了快半小時,竟然還剩一半。
傅書濯心軟得要命,恨不能逮著人揉進身體裡。
他兩口喝完:「之前沒做完的事要繼續嗎,裴總?」
「什麼……」裴煬突然反應過來,「誰要跟你做!」
傅書濯挑了下眉:「我以為你催我修床是想用它呢,不然修它做什麼?」
「……擺著看。」
裴煬下意識往後退,眼看傅書濯越靠越近,他無意識地推了下空氣,別開臉:「你別亂來,沒時間了——」
裴煬突然想起來最重要的問題,質問道:「你還沒說這裡為什麼會有套!?」
「……沒套,有run滑。」傅書濯無奈一笑,說得隱晦,「有時候出差很久,會想你。」
「……哦。」裴煬眼神飄忽,「這個解釋勉強可以。」
傅書濯:「那——」
裴